“哼,她來了又怎樣,我們左家的孩子怎麼可以流落在外,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把自己的孫子帶回去。”這位咄咄逼人的富家太太正是左堯的母親秦君。
麵對秦君趾高氣揚的眼神和語氣,白晚站起身來,將小白護在手裏:“左伯母,不知道你是怎麼誤會的,但小白並不是您的孫子,還請您不要在這裏為難老師了。”
秦君蔑視的看了她一眼,“你當年勾引我們左堯的事可是鬧得滿城皆知,現在說孩子不是我們左家的,那你是做了多少不要臉的勾當啊?”
白晚在她說出勾引兩個字的時候就捂住了小白的耳朵。
她不一樣自己的兒子這麼小就聽到那些充滿惡意的詞彙。
老師見她們認識,也不便聽別人的私事,尋了個理由就帶小白出去了,還給她們帶上了辦公室的門。
不用顧及小白,白晚也不怕她了,抬頭迎接她的目光,眼裏是大大方方的坦蕩:“我尊稱你一聲伯母,是看在左堯這些年對我們母子照看的份上,當年的事我是很感謝左堯,但是你和伯父對我父親的落井下石我也不是不記得,欠左堯的,我會還,其他的別怪我無禮。”
秦君被她氣的瞪大了眼睛,“你到底給我們家左堯灌了什麼迷魂湯,被你迷的團團轉,就你這麼不要臉又沒有家教的女人,一輩子都別想進我們左家的門,趁早把孩子給我,然後離我家左堯越遠越好!”
白晚冷笑一聲,看向她的眼神滿是憐憫,“我看您是年紀大了聽力不好還是怎樣,都說了小白不是你的孫子,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問問你的兒子,還有,你就是八抬大轎來接我,我也是絕對不會進你們左家大門的。”
“你……”秦君還沒來得及反駁,白晚就拉開辦公室的大門走了出去,留下她一個人氣得直喘氣。
操場上已經沒有了人,估計是到了上課時間,白晚徑直去了小白的班級。
小家夥果然在班上,老師在黑板上認真的寫著算數。
小白卻在底下偷偷給同桌花花白嫩的手指上寫寫畫畫,完全不像是在課堂上。
不過他好像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往門口看一眼。
還是老師眼睛尖,一下子看到了默默在窗前偷懶的白晚,放下手機的記號筆,走了出來。
班裏的孩子並沒有因為老師的離開而隨意的打鬧,依舊乖乖的在座位上坐著,偶爾還是會有幾個孩子交頭接耳。
“老師,我想這幾天把小白接回家裏去可以嗎?”白晚對著老師笑了笑。
老師點了點頭:“嗯,我也是這個意思,孩子在幼兒園我們肯定會保證他們的安全,但是我還是建議家長把事情解決好了再送孩子來上學,不然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很容易讓孩子有心裏負擔。”
雖然現在的江小白看起來還是那麼調皮搗蛋,沒有一點受影響的樣子。
白晚看了眼趴在桌上看著花花傻笑的兒子,心裏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