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墨菲定律吧,越不想遇見什麼,就一定會遇見什麼,她換工作的事沒有告訴左堯,現在她就是想轉身走人也已經是不可能了,隻能以後跟他解釋了。
跟左堯有一個簡單的眼神交流後,白晚才發現飯局上有幾位老總都是她認識的,以前在江氏也有過生意往來,跟著江書墨時沒少打交道。而這幾位老總也明顯認出了白晚,隻是都默默的相視不語,有關江總的話,還是少說為妙。
白晚也鬆了口氣,他們不多事,她倒也落了各自在,而且她發現左堯對於她出現在這裏的身份一點都不驚訝,好像事先就知道一般。
“菜我事先讓安排好了,要是不喜歡,那下次就換你們做東吧。”原本氣氛有些沉悶的包廂因為共和城投老總的這句打趣的話響起了一片笑聲,活絡了氣氛,大家看起來心情都不錯,除了白晚,隻要有她在,別人看左堯的眼神總是帶著一種輕視,她很不喜歡。
人到齊了,大家入座,服務員開始上菜。
白晚是跟著共和城投老總來的,自然坐在他的身邊,麵對其他人的搭話,她表現得恰到好處,不熱情也不冷落。
一位長期跟江氏合作的投資商砸吧了下嘴,看向白晚,“白助理,許久未見,現在是越來越穩重了。”
換做以前,白晚聽了這話可能會高興的起身敬一杯酒,但如今。。。她隻是莞爾一笑,再也沒有其他的表示了。
共和城投對於白晚的“清高”絲毫不介意,還幫著她打圓場,“今天白小姐是我請來幫忙的,你們可被為難她。”
左堯就坐在共和城投老總對麵,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看著白晚,偶爾抿一口酒。
他身邊那位曆來喜歡嚼舌根的老板跟他搭話,“左總,怎麼自己喝起悶酒來了?老謝,是不是你帶人家女朋友出來參加飯局把左總給得罪了?”
共和城投老總直呼冤枉,他沒有說是自己的助理生病請假,秘書也有其他的事要忙,他正愁著沒有人陪自己應酬,還是左堯在電話裏提醒他白晚曾經就是以為一位優秀的特助的事。
生怕被誤會,共和城投老總扭頭對白晚苦著臉說:“白小姐,你趕緊給他們解釋解釋,都拿我當大灰狼了。”
“也不用什麼解釋了,讓白助理跟左總喝一杯就行!”有人跟著起哄。
包廂裏瞬間熱鬧起來,又是招呼服務員給白晚倒酒,又是拉左堯起來,“左總,再這麼坐著可就小心眼兒了啊。”
白晚以為左堯會跟他們解釋一下,沒想到他真的起身,在場的都是年齡較大的四十開外的老總,也就他一人是未過而立之年,一身銀灰色西裝,沒有係領帶,任由襯衣鬆開的兩顆扣子裏露出立體的鎖骨,包廂明亮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硬氣的眉眼間染了一層朦朦朧朧的色彩,整個人看上去俊雅不凡。
旁邊有人催促白晚,她雖然心裏不太樂意,但也不好在眾人的目光下不給左堯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