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怕他因此落下心裏陰影,隻好努力組織語言希望可以用最簡單的方法讓他理解:“這個其實是正常現象,就像是你,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特別喜歡賴床,媽媽也會有這麼幾天,但這個對身體沒有任何傷害。。。”

“可是我賴床的時候屁股也沒有流血啊?”

白晚真的服了,到底要怎麼跟一個四歲的孩子解釋關於人類正常生理代謝的例假問題啊?正說著,化妝室的門被推開,她抬頭,就看到江書墨從外麵進來,手裏拎著一個袋子,朝她走過來。

隨著他越來越近,白晚本能的想要擋住自己身後的那塊紅色。

“看都看過了,還遮什麼?”江書墨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她差點把頭埋進地板裏。

而他已經剛把袋子遞了過去:“進去換上吧。”說著就拉著小白出去了。

透過袋子,白晚隱約看到了一包衛生棉,是她以前常用的那個牌子,她錯愕的看向江書墨,後者已經牽著小白去攝影棚了。

白晚轉身進了洗手間,把袋子打開,發現裏麵不僅有自己常用牌子的衛生棉,還有一盒女士內褲,尺碼標著“M”號。

白晚麻溜的換上,卻意外的將自己的粉色毛衣給蹭上了血漬,二期還是下擺的地方,今天穿的是一件短襖,遮也遮不住了。

正糾結著要不要白褲子和毛衣弄髒的地方洗幹淨,然後再用烘手機給烘幹,洗手間的門就被敲響了。

白晚整理好衣服,走過去開門。

江書墨拿著一套衣服,是男士的褲子和灰色針織衫。

江書墨的衣服堆白晚來說太大了,她本身就不是特別高,又比較瘦,以前懶的時候就喜歡套著他的衣服在家裏到處晃,一件上衣就可以當裙子傳了,此刻也一樣,針織衫剛好遮住了大腿,褲子則是一個勁的往下掉,沒辦法,她隻好打開門探出個頭,手裏還攥著褲腰,“那個,能不能。。。再借餓哦一根皮帶?”

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的男人聞聲抬起頭來。

白晚小半個身子從門口彈出來,暖黃色的燈光從她身後照過來,剛好照亮她白皙的側臉,秀挺的鼻子,雙眼皮的弧度微微上揚,襯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格外明亮,嘴唇顏色有些淡,不施粉黛的小臉幹淨緊致。

高高紮起的馬尾因為換衣服而有些淩亂,剛好有一縷頭發落到她的眼前,白晚順手就將橡皮圈給去了下來,烏黑的長發傾瀉而下,在配上對於她來說領口過大男士針織衫,有著說不出來的韻味。

江書墨不說話,也不起身,隻是靜靜的看著她,那幽深的眼神讓白晚渾身不自在。

也不想再要皮帶了,白晚剛想撤回洗手間,他卻站了起來,走向攝影棚那邊。

沒多久江書墨就過來了,右手插兜,左手拿著一根黑色的皮帶。

白晚直起身,稍稍拉開了門,結果皮帶,說了聲謝謝就又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