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兩秒,手裏的遙控器就被拿走了,又換回到了之前的狗血劇。
白晚看著他說:“我想看剛才那個綜藝節目。”
江書墨瞄了她一眼,換了個頻道,午夜新聞,明明按到了那個綜藝頻道,他卻故意直接跳過。
白晚知道他是故意的,江書墨有時候生氣起來真的幼稚到不可理喻。
白晚也懶得搭理他了,起身要走,手卻被他拉住,他問:“去哪兒?”
“回房間睡覺,你慢慢看。”
江書墨一扯,白晚跌坐回沙發上,他長臂一身,她就靠在了他的懷裏,“陪我看會兒電視再睡。”
“不看,一會兒走的時候把門帶上。”
他低頭,眉頭緊鎖,語氣有些霸道:“讓你看就看。”
白晚拿眼瞪他,過了回了,歎了口氣說:“我跟他真的沒有什麼。。。”
“你跟他的事不用說給我聽。”
白晚用手揪了揪他腰上的軟肉:“那我也不跟不講道理的人說話,放開我,我要去睡覺。”
“不想跟我說話,那你相跟誰說話,剛才樓下那個?”
“江書墨,你幾歲的人了,怎麼脾氣還是這麼臭!”白晚有點生氣了。
江書墨的聲音有些冷有些低沉:“我這樣你難道是今天才知道的?”
白晚知道他今天陰陽怪氣的願意,但她跟左堯去美國的那段過去是事實,哪怕是假的,也抹不去兩人單獨相處的歲月。
她安靜了會兒,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重來沒有想過要跟左堯再有任何的酒廠不輕,我不否認他曾經對於我來說非常重要,可是,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我不是沒有心的人,我也會痛,會傷心,再堅固的感情都經不起一再的欺騙。”
“他讓我去頂罪,這是他幾年前就布好的局,原來所謂的友情親情都是假的。”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半,“你相信我,現在左堯對我而言,什麼也不是。”
白晚伸手,觸摸到的是她臉頰上的溫熱的濕潤。
“哢嚓!”小白臥室的門被打開,小家夥揉著眼睛出來。
白晚在第一時間將江書墨推開,站了起來,“小白,你怎麼起來了?”
江小白邊往廁所跑邊回答:“快快快,要尿出來了!”
被推到在沙發上的江書墨黑著臉看向白晚,後者則是迅速的別開頭,裝作看不見。
“他怎麼會在我家?”尿完尿的小白這才發現沙發上還有一個人。
白晚彈了下他皺著眉頭的額頭,“他什麼他,要叫叔叔。”
“沒關係,總是要改口的,現在叫了也是白叫。”江書墨接過話。
小白死死的盯著他,“媽媽,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呃。。。他不聽話,被他媽媽趕出來了,沒地方去,媽媽就好心收留了他。”白晚睜著眼睛說瞎話,完全不懼怕江書墨能凍死她的眼神。
江小白聽了之後,露出不屑的表情,“都這麼大把年紀了,還被媽媽罵,真是笨蛋,看你可憐,今晚就讓你跟我睡好了。”
說完又扭頭跟白晚說:“媽媽,給這個可憐蟲拿床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