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墨坐在主臥的沙發上,想著事,看到剛洗完澡出來的白晚,一下子腦袋裏就啥也不剩了隻有美人。
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埋頭在她脖子間嗅了嗅:“你真香。”
白晚推了一下他的腦袋,不滿的嘟囔:“你兒子還抑鬱著了,你還想些亂七八糟的。”
“男孩子,是要多承受點東西才能更快的成長。”江書墨嘴裏這麼說著,手卻放開了她。
“。。。撩完就跑啊?”白晚抓起他的手又放回到自己的腰上,今天江書墨真的太帥了,兒子就讓他自己療傷去好了。
江書墨嗬嗬笑了笑,像是被她逗樂了,繼而說:“還學了新詞啊?”
“討厭。。。”
江書墨捏了捏她腰上的肉肉:“還學會撒嬌了。”
白晚坐在他的腿上,低頭,差不多要碰到他筆挺的鼻梁,他伸手解開領帶,她握住他的手:“我來吧。”
她解領帶的手法很嫻熟,接著接著,突然想起了麥可可說的夜色非禮他那晚,拉著他的領帶,她湊到他那兩瓣緊抿的薄唇邊,蜻蜓點水般親了幾下,一手伸到他的脖子後,試探的去撬開他的唇齒。
江書墨先是若有若無的回應了幾下,然後,突然起身,打橫抱起她,走向了大床。。。
纏綿過後,白晚靠在床頭,臥室裏點了一盞壁燈,光線柔和,她還想著麥可可說的那晚,她非常好奇,自己是怎麼非禮了江書墨,據說最後把她扛走了,之後又發生了什麼,還有,是不是真的就跟麥可可說的一樣,在那個時候,江書墨根本就從未放下過自己,也不恨自己?
衛浴室的門關著,半毛玻璃上倒映出江書墨修長的身形,裏麵出來嘩嘩的水流聲。
他在洗澡。
白晚這回兒沒有了睡意,下床,去了小臥室看江小白。
房間不太整潔,地板上鋪著泡沫墊,玩具,衣服到處都是,還有一盆仙人球,白晚稍稍整理了一下,把仙人球翻到了臥室外的角落裏,怕他晚上迷迷糊糊的踩到了。
床上,小家夥趴著,蹬掉二樓被子,好像已經忘記了白天的事情,乎乎大睡,白晚過去,替他蓋好被子,坐在床邊,低頭端詳著兒子的睡顏。
原本熟睡的小家夥,突然伸手揉著眼睛,哼唧了兩聲,一個翻身,小肚子朝天,手腳打開。
白晚剛想去扯他壓在身下的被子,江小白秘密乎乎的,睜開了眼,用小肉手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嘀咕了一句:“媽媽。”轉了個身,麵朝著牆壁,又睡了過去,白晚把他整個人放到被子裏,“不要。。。左堯叔叔。。。”有些著急又迷糊的童聲,讓白晚心裏咯噔了一下,最後還是摸了摸他的臉蛋,關了燈離開。
回到主臥,江書墨已經洗了澡出來,穿著睡袍,靠在窗口的位置抽煙,看到她進來,就把煙給滅了。
他提前開了一扇窗,所以房間裏的煙味並不重。
自從她說過之後,現在,最起碼在她的麵前,很少看到他抽煙,今晚,還是最近以來的第一次,不過之前晚上也沒跟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