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晚點跟你爸。。。江叔叔說說看。”白晚覺得成功的幾率實在是不高啊,那麼傲嬌的男人,怎麼可能讓然騎到自己的脖子上?
。。。
中午江小白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小家夥一直惦記著未完成的騎大馬,不是給白晚傳遞眼神暗示,可是直到他們離開醫院到餐廳,白晚都沒有提一個字,江小白氣得瞪大了眼睛:騙子白晚!
江書墨的視線從菜單上轉移,皺眉看著對麵的江小白:“誰教你用這種眼神看人的?”
江小白被他一吼就立刻耷拉了腦袋,小聲嘀咕了一句:“反正不是你教的。”
白晚摸了摸他的腦袋瓜子,在他耳邊說:“我記得,一會兒就跟他說。”
小家夥橫了白晚一眼,小臉上立馬擺出一副“誰稀罕啊”的高傲表情。
白晚也學著他在病房裏的動作,輕輕扯了扯他的衣服,立刻換來小家夥的高聲抗議:“你煩不煩啊?”
“江小白。”江書墨的聲音一沉,江小白便不敢在說什麼了。
在他的麵前,沒有人可以欺負白晚,親生兒子也不行!
從餐廳出來,江小白繃著小臉,但是手卻安分的牽著白晚,在拐角處,他突然開口:“我要去動物園!”
白晚低頭望著他,那雙黑亮的大眼睛還有著被嫌棄的失落,她捏了捏他的手:“好。”
“還要騎大馬!”小家夥對騎大馬依舊情有獨鍾,還好江書墨去取車了,不然他可不敢這麼大聲的提要求。
江書墨開的是一輛黑色寶馬,不知道是從哪裏借過來的。
等轎車一停,江小白就放開白晚的手,跑過去,熟練的拉開車門就撅著屁股爬了上去,在後座上坐穩。
白晚再一次由衷的覺得小家夥好像更喜歡江書墨一點。
江書墨抬頭從後視鏡裏看她。
“我和小白坐一塊兒。”
江書墨看了眼白晚身邊的小家夥,後者趴在車窗上,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
白晚捕捉到後視鏡裏那雙深邃的眼睛,嘴邊噙著笑:“開車吧。”
車子行駛在渝城有些擁堵的車道上。
安靜的轎車裏,突然響起孩子奶聲奶氣的哼哼:“那邊好像有人在騎大馬呢!”
白晚偏頭沿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除了高樓大廈和步履匆匆的行人之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瞧見。
江小白卻突然坐正了小身子,拿眼尾餘光看了看白晚,在白晚對上他的目光時,他又把眼珠子一轉,迅速看了眼前麵開車的男人,隨即又看了眼白晚,然後繃著一張肥嘟嘟的小臉,這就是傳說中的假正經了吧?
白晚揉了揉他軟乎乎的頭發,卻沒有順著他的暗示開口,像是沒有看懂他眼裏的暗示。
江小白礙於江書墨在場不敢造次,兩隻小手環胸氣呼呼的別開臉,索性不看她了。
但小腦瓜子裏全是自己手舞足蹈騎在江書墨脖子上耀武揚威的畫麵,如果媽媽真的能讓自己騎上江書墨的脖子,那自己就原諒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