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堯側著頭,望著剛才從自己麵前跑過去的女人,她滿臉的慌張和不安,卻至始至終,沒有看他一眼。
他看到白晚跑進急診大摟,問身邊的助理:“剛才,是有人被送進去搶救了嗎?”
他們回來醫院,是因為左家又一個項目暫停了,而員工的工資拖了很長時間,錢早就被包工頭卷走了,員工氣不過,便去公司鬧,還要跳樓威脅,最後一不小心真的掉了下來,好在他隻是想嚇唬嚇唬別人,站的是三樓,左堯剛好在公司,就一起幫忙把工人送了過來,順便了解一下工錢的事,隻是,他沒想到,會在這裏碰上白晚,說起來,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遇到過了。
或許也不是很久,隻是一個星期,或者是兩個星期,隻是,他感覺已經過了很久很久。
當你開始思念一個人,就會覺得時間被無限拉長。
秘書去護士台一打聽,回來告訴左堯:“好像是江氏的總裁,出了車禍,被送到了醫院。”
。。。
白晚進了急診大摟,在一間病房門口看到了耿涵。
耿涵正在跟一個醫生說話,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是白晚時,本來緊皺的眉頭鬆開。
白晚已經波不急待的問:“他了?還有我兒子了?”
“在裏麵,你進去吧。”耿涵指了指旁邊的病房,“護士在裏麵幫他包紮傷口。”
白晚順著耿涵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濡染,不敢抬起腳進去,腦海裏浮現出小白帶著血漬的書包,耿涵看出她的擔憂,笑了笑:“沒什麼大礙,就是頭部受了點傷,小白被書墨護得很到位,一根頭發都沒有傷到,還好,最後唐慧珊方向盤轉開了,不然,還真有得你哭的。”
“唐慧珊?”
“嗯,不知道她怎麼找到你們新家的,連我都沒找著了。”
“。。。”
白晚大概能從耿涵的話裏,了解到事情的大致情況,應該是唐慧珊跟江書墨起了什麼衝突或者是單純的想要同歸於盡,最後,唐慧珊開車撞了江書墨和小白,耿涵歎了口氣,說:“卡宴撞到了路邊的護欄,車速太快,唐慧珊手上比較重,還在搶救。”
“麻煩你了。”白晚是真心跟耿涵道謝,耿涵笑:“快點進去吧,我可是醫生,這是我的職責,書墨那小子估計等著跟你撒嬌了。”
白晚從她的打趣這中聽出江書墨傷得應該不重,安了心,推開病房的門進去。
病房裏,隻有江書墨冷硬的聲音:“。。。我不是她什麼人,不適合簽字,。。。我可以不追究。。。”
白晚看著他站在窗邊,沒有讓護士包紮,拿著手機在打電話,臉上的神情冷漠,額頭破了,留了薛,身上的襯衫也有些亂,袖子彎起,有一些些的狼狽,但看精神,倒是沒什麼問題。
江小白一副嚇壞了又擔心的樣子,牢牢的揪著江書墨的西褲,仰著頭看著他,不吵不鬧。
一旁拿著棉簽欲言又止的護士站在他旁邊,想上前卻又不敢,生怕熱鬧了這位脾氣看起來不太好的男病人。
價格數模的手指尖,夾著一根煙,怕燙著小白,拿得遠遠的,他沒有注意到門口的人,對電話那頭的人,說話很不客氣,也很生硬:“這事不用跟我說。。。你們唐家馬上派人過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