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天回頭吼:“左雲兒,還不滾出去!”
左雲兒眼見張慶麵目猙獰地向她走來,慌忙往出跑。
張慶衝過來一把抓住她的後衣領,嘩地一聲裂帛響,左雲兒一聲驚叫,她的體裇被撕破了,她掩著胸往出跑。
“臭女人!站住!”張慶向左雲兒追來。
楚雲天奪過一根棒甩手扔過來,砸在張慶腿上,他撲地倒了。
左雲兒逃到門外卻並沒有離開,她慌張地看著屋裏的局勢,又急忙拿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楚雲天他們對棍棒不怕,砍刀卻不能不躲,那個普通士兵挨了一刀,倒在了血泊中。
左雲兒的心嚇得咚咚直跳,喊著:“你們別打了,快跑!”
楚雲天怒極,奪過一把砍刀就向一個歹徒頭上砍下。
歐靖宇衝過來抱住了他的胳膊:“頭兒,不行!”
這一刀砍下去,歹徒必死無疑,但會搭上楚雲天的前程,不劃算。
莫一凡奪過一根大棒,橫著掃過去,倒了一大片,再一掃,剩下的也倒了。
歐靖宇搶下了楚雲天手裏的刀,遞給他一根大棒,他狠狠一棒砸在那個砍傷了士兵的歹徒腿上,歹徒一聲慘叫,疼得大汗淋漓。
楚雲天再回頭向張慶走來。
張慶的腿被楚雲天扔過來的那一棒打折了,坐在地上,惱羞成怒地指著楚雲天:“你敢碰我,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是嗎?”楚雲天冷冷一笑:“那我就必須碰碰了。”
楚雲天手起棍落,張慶一陣慘叫後,胳膊也折了。
楚雲天扔了棒往出走,張慶在身後顫抖著聲音說:“有種……你留下名字,我遲早……找你算帳!”
“我的名字,你這種人渣不配知道,到時候我自然會找你!”
警察趕到了,楚雲天說:“交給你們了。”
為首的警察向他敬了個禮,吩咐手下:“把他們全部帶走!”
張慶已經疼得昏死過去了。
楚雲天指指受傷的士兵對莫一凡說:“你立刻把他送到醫院去。”
他走出來,看著傻呆呆的左雲兒,冷冷地說:“你自己走,還是我請你?”
左雲兒的臉色慘白,還沒有回過神,想起自己差一點就在這麼多男人麵前脫-光光了,她後怕不已。
如果楚雲天不及時趕到,這群男人會對她做些什麼?她不敢想像!
又想著他們為救她冒了這麼大的風險,如果不是有功夫,隻怕早就被這群人的大棒和砍刀砍翻了,那現在她照樣沒有好果子吃。
楚雲天不再說話,脫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她,將她一把提起來,橫在肩上扛出去了。
楚雲天將左雲兒一直扛到車邊,歐靖宇打開車門,楚雲天將她重重地扔在後座上。
左雲兒的屁 股摔得生疼,齜牙咧嘴半晌說不出話來。
楚雲天也坐進後排,將車門砰地關上,說:“出發!”
歐靖宇應了一聲:“是!”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左雲兒半邊臉紅腫,有幾個明顯的指紋印,可見楚雲天盛怒之下揮出的這一巴掌力度夠大。
不過和他打張慶那幾耳光相比,左雲兒挨的已經輕多了。
左雲兒偷偷地看了楚雲天一眼,隻見他的薄唇抿得很緊,顯然他還有很大的怒氣。
她不敢說話,隻默默地往邊上挪了挪,想離他遠一點。
楚雲天轉過頭狠狠瞪了她一眼,說:“坐過來!”
左雲兒沒有動,她對楚雲天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害怕,以前他為了她跟別人打架,她就覺得他很可怕,現在他這麼恨她,她更怕他了。
“還不動?”楚雲天瞪著她厲聲暴吼。
左雲兒打了個哆嗦,隻得往他這邊移了一點。
楚雲天說:“回去我再跟你算帳!”
左雲兒低頭看著腳尖,雖然害怕他,但她心裏也是很感激他的,想起剛才在賓館裏的那一幕,她就忍不住發抖。
那個男人倒底是什麼人?他房裏為什麼藏了那麼多男人?他哄著她脫-光衣服後會對她做什麼?
她不敢再想下去。
車子在豪宇酒店停下,豪宇酒店是楚雲天以朋友的名義開的,但他才是真正的老板。
楚雲天下了車大步往酒店裏走,左雲兒猶豫了一會兒,知道終就躲不開他,隻能硬著頭皮下車跟進去。
兩個人進了電梯,楚雲天轉身畢直地站在前麵,左雲兒繞過他縮在後麵的角落裏。
他冷硬的背影讓她感到很壓抑,短短幾分鍾,她卻覺得有幾個世紀那樣漫長。
電梯在三十八樓停下,楚雲天大步走了出去。
左雲兒透了一口氣,把他的衣服穿好,又停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走出來。
來到一號門外,門開著,左雲兒站在門外躊躇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