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南見慕相弦絲毫不給自己麵子,壓根當他不存在,還和別的男人當著他的麵調笑,頓時氣憤異常,火冒三丈,平常迷惑一大堆女人的溫柔俊臉徹底皸裂,冷笑道:“我得罪不起?在安城還沒有我徐澤南得罪不起的人!”
“喲,是嗎?我好害怕呀!”唐寧衡吊兒郎當的假意害怕地拍拍胸口,一臉的“我真的好害怕”的誇張表情,暗含著諷刺。
而後,回頭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悠閑自在站在那的晏棲遲,聲音裏透著幸災樂禍地問道:“棲遲啊,有我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想在你的地盤上鬧事,你說怎麼辦啊?”
晏棲遲沒有理會他的幸災樂禍,睨了唐寧衡一眼,悠悠地走近幾步,如同在自家的後花園閑庭漫步般,而後在慕相弦身邊的站定。
抬眸,鳳眸裏深邃如海底深處,冰冷刺骨,眉宇裏卻舒朗雅致,淡如煙雲,清淺如風,聲音裏溫然如玉,潤物無聲,如那誘人的紅酒般清清澀澀,動人心弦,“是嗎?那就拉入黑名單。”
他的聲音真好聽!
這是作為聲控的慕相弦聽到晏棲遲說話的第一反應。
他不是啞巴!
這是她的第二反應。
他果然很危險,在包廂裏她沒有出現幻覺!
這是她的第三反應。
慕相弦出於本能的想離晏棲遲遠點,下意識的覺得此人不可多接觸,可想到現在的情況,動了動腿,最後還是沒有移動。
晏棲遲餘光掃到慕相弦的小動作,又瞥了一眼她的微表情,大概猜到慕相弦的想法,不動聲色地又朝她移了一步。
“呦嗬!”不嫌事大的唐寧衡笑了,指著臉色煞白的徐澤南,得意洋洋,“哎,那個誰!不想被拉入黑名單的話,還不趕快麻溜的滾,否則就滾不了哦,遇見的規矩你懂的!”
唐寧衡威脅完,悄咪咪的瞥了宴棲遲,見他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心裏啞然,想不到他竟然會管這樣的閑事。
要知道,平常的宴棲遲可是一個連油瓶倒了都不會扶的人,竟然會多管慕相弦感情的事,實在是讓他有些不可思議。
唐寧衡和於南初迅速的交換了一下眼神,見他也是一臉的懵逼,就不抱他給自己解惑的希望了,繼續的耀武揚威。
當然他自動忽略掉了晏棲遲那一記帶著刀子的眼神,興奮地吹起一個長長的刺耳的口哨,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其實,這唐寧衡和何楚卿都是同一類的人,給點顏色,就燦爛,越是囂張。
徐澤南聽此,猙獰的臉色一變再變,不敢置信,他怎麼也沒有想不到竟然得罪了遇見酒吧神秘危險的幕後之人。
誰不知道遇見酒吧拉入黑名單的意義是什麼,表麵上是不準被拉入黑名單者再進入遇見酒吧,實則是被遇見酒吧背後的黑色勢力當做敵人。
那是不想活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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