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再一次被嫌棄,小白很失落,有些焉了。
再怎麼說它也是一隻有尊嚴的狗,不能熱臉貼人家冷屁股,還是找隔壁的小灰灰玩去吧。
慕相時給大白倒了一些狗糧和羊奶,卻見一向一到飯點就狂奔而來的小白跑開了,疑惑地皺起眉,“怎麼回事?”
“怎麼了?”宴棲遲的聲音通過手裏處理傳進耳畔。
一分鍾前,宴棲遲的電話打來了。
“沒事,大白和小白相處的似乎不太融洽。”想了想,下了結論,“可能是品種不同,還沒熟悉。”
一個是微笑天使薩摩耶,一個是小可愛博美,都是比較溫順的狗狗,按理說應該相處的比較融洽才對。
宴棲遲電話裏停頓了一秒,說:“我和大白說兩句話可以嗎?”
“當然。”說著,摸了摸大白的耳朵,“大白,爸爸有話和你說。”
然後,就把電話放在了大白耳朵旁邊了。
一兩句話也不過幾秒鍾,也不知道宴棲遲和大白說了什麼,它好像知錯般蹭了蹭慕相弦腿,委屈的嗚嗚地叫著。
慕相弦安慰地摸摸它,給它順著毛,讓它安心吃飯。
輕笑道:“你和它說了什麼,好像很委屈似的。”
“大白個性很高傲,隻不過讓它友善一些。”
慕相弦看著吃得歡快的大白,笑了笑,“大白很有靈性。”
“嗯。”你養的好。
慕相弦問:“你到哪了?”
宴棲遲答:“快到機場了。”
溫聲細語的囑咐道:“一路順風。”
“好。”他的嗓音裏帶著笑意,“辛苦你了。”
“小意思。”
宴棲遲到了機場,二人掛了電話,又盯著屏幕上熟顏看了良久,才收了手機。
“還有多久登機?”
向恒立在一旁,恭敬的回,“還有十分鍾。”
十分鍾……
多和她分開一分鍾都難熬。
“宴總。”
一道清麗的女人聲音,從VIP候機室門口傳來。
宴棲遲淡淡的抬眸,聽到耳邊向恒的提示,微微的點頭,回應,“戴小姐。”
戴於致攏了攏耳邊的發,回以笑意,開著玩笑似的,“你還記到我。”
宴棲遲不冷不淡,眸光微涼,“助理提醒。”
言外之意,並不記得。
戴於致想,這人分的真清,不在意的人,一點餘地也不給留。
可她偏偏就是喜歡挑戰。
“宴總這是出差?”戴於致在他對麵坐下,雙腿微微並攏,很淑女很優雅的坐姿。
宴棲遲淡淡的嗯了一聲,並不打算多談。
然,戴於致好似沒有發現一般,笑了笑,“不知宴總去哪,說不定我們還是同一個航班。”解釋道:“我是律師,也是出差。”
特意在“律師”二字上加重了語氣。
宴棲遲翻了一頁法律雜誌,遲疑片刻,“帝都。”
戴於致眼裏閃過失落,說了個自己出差的地兒。
但,宴棲遲沒理,繼續看著雜誌。
戴於致看了他一眼,找著話題,“聽說宴總是帝都人?”
這時廣播響了,通知飛往帝都的航班可以登機了,宴棲遲起身,微微頷首,“不好意思,先走一步。”
戴於致望著他消失在候機室的背影,有些失神,真是謙遜有禮,讓人欲罷不能。
宴棲遲不在的幾天,慕相弦除了偶爾去公司看看,處理一下文件,其他很多時間都在陪木目和小時。
男孩子似乎都不喜歡關在家裏,慕相弦會經常帶他們出去玩玩逛逛,玩的開心了會拍幾張照片給宴棲遲發過去,得到他一句肯定的答案,她會開心一整天。
昨晚,宴棲遲打電話了,說臨時有事情,需要晚回來幾天。
慕相弦說沒事,她會照顧好木目和大白。
不過,有件事慕相弦很奇怪,那就是今天的大白興致很低,整隻狗焉了吧唧的,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好像得了抑鬱症似的。
她覺得,還是需要找來熱情似火的小白刺激一下,感染帶動大白的情緒,然後,開始喚著不知道跑哪去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