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宇一走進三叔家的院門,便聽見三嬸殺豬般的嚎叫聲,他不禁一咧嘴,暗道:“生孩子叫喊什麼啊?”進門隻見廚房裏,後媽在上一把下一把的忙活的滿臉大汗。
“後媽,我來了。”林小宇進門便喊了一嗓子,要挑起東屋的門簾看看裏邊什麼情況。
“你別進去,過來給我燒火做飯。”劉金燕忙喊道。
林小宇走進廚房,道:“後媽,三嬸叫喊什麼啊!是不是三叔在打她呢?”
劉金燕因為自己始終不能懷孕,見到妯娌生孩子,心裏嫉妒,有些心情不好,白了他一眼,道:“別瞎說了,這個時候誰顧得上打架,你三嬸那是疼的在叫喚,你以為生個孩子那麼容易啊!快燒火,給你三嬸做小米粥,她生完孩子,可要大吃一頓呢!”
林小宇應了聲,看了看兩個灶台,一個燒了一大鍋水,一個小米剛下過,還有盆裏後媽正在拔毛的老母雞,急忙給兩個灶台分別添了些幹樹枝,趁後媽不注意,輕輕溜到東屋門口,將門簾撩起一道縫向裏窺視。
隻見大炕上三叔光著膀子,麵向東而坐,懷前斜抱著全身一絲不掛的三嬸的後腰,似乎是在幫她用力,她胸前的兩個大海碗一般大的兩個大-奶-子圓鼓鼓的,兩顆大棗一般的奶頭,分外醒目。還有那扣著一口小鍋是的大肚皮,更令林小宇驚訝不已。
一旁分別坐著兩個接生婆,不斷地說著“使勁兒,使勁兒,羊水就快破了……”三嬸的娘家老媽和妹妹以及林小宇的大娘都站在地上呐喊助威。
林小宇在門外隻能看個側麵,根本看不到三嬸的下麵是什麼樣子,見屋裏的人,沒人注意他,悄悄將他弱小的身形擠進門簾縫隙,隱身在大娘肥大的屁股後麵,從她那可以鑽過去一隻大狗都沒問題的大腿襠縫隙看向炕上,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驚,正好看見三嬸的一雙大白腿-間,那個十分醒目的洞口裏狂湧出血水了,嘩的一下子滿炕流淌。
炕上鋪的是人造革的花炕布,不會漏水,三嬸的娘家老媽,忙拿起一塊大抹布連連擦著,道:“丫頭使勁兒,都看見孩子頭頂了,使勁兒……”
林小宇雙目瞪的溜圓一眨不眨盯著三嬸那山洞一樣的產道,想親眼目睹孩子是怎麼出來的,三嬸不斷痛苦地嚎叫著,挺動著大肚皮使勁兒,但見她那四外毛毛濃密、有些紅腫的洞口,伴隨著她用力外鼓的動作忽大忽小,反複吐著血水,不禁令林小宇一陣陣心驚肉跳,但是他始終舍不下這難得一見的奇景。
“林長江你個缺大德的,疼死我了,我沒力氣了,啊……”三嬸嘴裏不斷哭罵著三叔,嚎叫不止。
接生婆忙勸說道:“你這媳婦,這個時候你不使勁兒,哭什麼啊!每個女人想當媽,都得過這一關,何況你並不是難產,一使勁兒就出來了,使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