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京龍聽到她清脆的語音,特別是那一聲“爸”,滿腔怒火一下子四散而盡,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看著她白嫩的俏臉,老臉上現出幾絲難以琢磨的笑意,道:“我不找什麼,跟你說個事兒,這兩天東屋炕可能是堵了,燒火冒煙,滿炕冰涼,我想把炕麵子全挑了,把裏邊的灰都掏出來。”
趙曉琳眨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看著麵前這個極其猥瑣的公公,道:“想扒炕那就扒好了,爸是什麼意思?”
王京龍笑得更加猥瑣,道:“炕扒了我和你媽就沒地方睡覺了,隻能睡沙發,我是想問問你,我能不能過來在客廳的沙發上睡幾天?行嗎?”
趙曉琳聞聽此言,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用意,可愛的一笑,道:“這有什麼不行的,一家人我還能讓爸睡在地上嗎?那就快去扒炕吧!晚上過來睡就是了。”
“好,那我去幹活了。”王京龍笑語一句,走出房門。
趙曉琳吐了口怨氣,心語道:“死老頭,什麼灶膛冒煙,我每天做飯我不知道嗎?你不就是想過來給我捉-奸嗎?我該怎麼告訴那個臭小子林小宇啊!他今天晚上還會來的……”緩緩地坐在沙發上,苦苦的思索所對策。
王京龍出門從牆角拿起一把尖鎬,急匆匆的進門。
大虎媽看了他一眼,忙問道:“哎!你拿把破鎬頭進屋來幹啥啊?”
王京龍麵色陰沉,看著肥胖老婆,道:“你他媽的每天就像一頭豬一樣,就知道睡覺,別的什麼都不知道,你給我老實坐著,不許亂說話,聽清楚了嗎?”
大虎媽見他臉色有點不對勁,向門外看了看低聲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提個鎬頭幹啥啊?”
王京龍不想與他廢話,走進臥室,一把掀起炕毯,抬腿上炕,掄圓了尖鎬,砰砰砰一陣亂刨。
“你媽那個屄的,你瘋了,沒事兒刨炕幹啥?”大虎媽進門怒吼道。
王京龍回身瞪圓了眼珠子,怒道:“肏-你媽,你能不能不說話啊!趕緊把炕上的的東西都拿下去,快點。”
大虎媽雖然不知道他到底發什麼瘋,可是從他的臉色可以理解,他必有用意,沒再言語,急忙把炕上的被褥及炕毯全部拿下去。
王京龍揮舞尖鎬,砰砰砰!一陣亂刨,將一鋪炕刨個亂七八糟,扔掉尖鎬,出門到村裏找來經常給人盤炕的專業人,給他重新盤炕。
趙曉琳雖然心裏不痛快,也叫上王大虎進前幫忙。
【注解,炕、俗稱火炕,是北方廣大地區必不可少的睡眠處,好比床,古老的造炕方法,就是用轉頭壘砌七八十公分的花牆,寬一米八到兩米,長度就是一間房的東牆到西牆,上麵蓋上石板或者水泥板,下麵有煙道,可以灶膛燒火做飯,讓煙從炕底通過,走進煙囪排出去,從而煙火就把炕麵的石板熏熱,這樣人們就可在上麵暖暖的睡覺,抵抗屋外的嚴寒了。】
山野中,林小宇與趙哈娃跟隨著羊群走著。
林小宇因為連續幾個晚上睡眠不足,不禁連連打哈欠,來到一棵老榆樹下時,他忙倒在樹蔭下,道:“不行,哥哥我的睡一覺,哈娃你一個人先看著羊群吧!”
“又睡覺。”趙哈娃不悅道:“你每天都這樣,我一個人連個說話的都沒有,太沒意思了,快起來還是給我講講你是怎麼搞大虎媳婦的吧!”
林小宇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道:“少扯淡了,就那點事兒,天天說有什麼意思啊!不要吵,讓我睡一個小時,等我兒子出生了,我請你下飯店。”
“操!吃碗拉麵也是下飯店。”趙哈娃撇嘴道:“除非你答應我,請我吃頓好的,不然我也躺下睡覺。”
林小宇嗯了聲道:“當然要吃好的,絕對是你小子沒吃過的,好了,不要吵了。”
趙哈娃笑道:“那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要是說話不算數,我就偷你家羊羔子抵債。”
林小宇不再理會,很快便進入夢鄉,但是卻夢見了鍾小雅,兩個人相擁親吻,很快赤誠相見,挺槍入洞,搞個天翻地覆。
趙哈娃坐在他的身邊乘涼瞭望著不遠處的羊群,一側頭看見林小宇的下麵褲襠裏一動一動的支起了帳篷,他不禁輕笑道:“這家夥做什麼美夢呢!屌都硬-起來了。”說著伸手進前,輕輕地解開他的腰帶,拉開褲子拉鎖,將他的內-褲向一邊一拉,霍的一下子,一根黑黢黢的青龍根便直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