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中的四個人都聽到了有人敲玻璃,相繼吃驚的望向窗口,一眼便看見玻璃上麵有一張紙條在隨風擺動。
“那是什麼東西?”大虎媽驚恐的說了句,靠近王京龍。
張金貴已經喝的半醉,正是什麼都不怕的時候,說了句“好像是一張紙條,怕什麼啊!我看看。”起身走到窗前,打開窗戶,伸手扯下紙條看著道:“還有字呢!這是什麼,三天圓墳之日,給我修墳立碑,否則雞犬不留。這是誰啊!你媽的,是誰活夠了敢來這裏勒索,這還有一件衣服呢!”說著伸手拿起外邊窗台上的衣服。
大虎媽和王京龍都認識那件衣服。
“那不是趙曉琳的衣服嗎?”大虎媽驚恐的說了句,撲通一聲便一頭栽在地上,當場昏厥。
“是她的、是她的衣服,快扔出去、快扔出去……”王京龍也不禁極度驚恐的說道。
“誰的衣服啊!”張金貴疑惑道:“一件衣服有什麼可怕的。”
“是大虎媳婦的衣服,快扔掉。”王京龍又驚恐的說了句。
張金貴才聽明白,手一抖急忙從窗口扔出去,可是隨即便被外麵的林小宇從窗口扔進來,落在桌麵的美食上。
王京龍嚇得麵色慘白,驚目呆望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張金貴慌忙拔出手槍,顫抖著雙手指著那件衣服,道:“老子不怕鬼的,有種你出來,老子一槍斃了你,出來、出來……”
王大虎傻了吧唧的什麼也不怕,伸手拿起那件衣服,看了看,道:“老舅,一件衣服,你怕什麼啊!嘿嘿嘿……”
傻小子的笑聲緩解了王京龍的恐懼,他忙道:“大虎,快把這件衣服拿去放進灶膛裏燒掉,快去。”
王大虎應了聲急忙走出房門。
林小宇在窗外的暗角裏看得真切,看到他們驚恐的表現,心裏很是痛快,暗道:“張金貴你不是在這裏給你姐姐壯膽嗎?老子馬上就去你家……”又向屋裏看了一眼,悄悄走到房後,縱身越牆而出。
因為趙曉琳的死給村民造成的恐懼,街上見不到一個人影。
林小宇踏著月光穿過一條小巷,來到大前街四十八號,這裏是張金貴的家,張金貴的父親活著時做過幾年縣長,所以給兒女攢下了不少家產,張金貴不但在縣裏有樓房好幾處,在龍泉鎮的大房子也是裝修的很是奢華,四間大房子裏外精裝,比王京龍家還要漂亮。
張金貴性子就像一個痞子,他老子要是不給他弄個所長做,他就是一個典型的黑社會老大,打人罵人是常有的事兒,橫行鄉裏無人敢惹,先後娶了三個老婆都被他打跑了,去年年底才剛剛又娶了一個比他小十歲的女人。
女人名叫殷莉,是一個非常好吃懶做的女人,二十五歲已經換了四個男人,都是老公嫌她好吃懶做又不生孩子不要她了,可是因為她長得漂亮,總會很快就把自己再嫁出去。
張金貴有錢,又喜歡經常到飯店裏吃飯,這樣正和殷莉的意,省的她做飯了,雖然她也挨了他幾次毒打,但是她每次都會買很多新衣服,補償自己的痛,這樣也有效控製了張金貴的家庭暴力。
林小宇越牆進院,但見四間房裏隻有一間裏麵熒光閃爍,明顯是在看電視,他直接走到房門前,一推房門沒有上閂,開門便走進去。
殷莉身穿睡衣正歪在沙發上看電視,聽見門響,以為是張金貴回來了,頭也不回的道:“這麼早就回來了,又喝多了吧?”
林小宇進門坐在她身邊的沙發上,仔細打量著她,隻見她臉上貼了幾片黃瓜片,胸前暴露一大片雪白和一條很幽深的乳【隱】溝。他微笑道:“你皮膚這麼好,就是用黃瓜片貼出來的嗎?”
殷莉聞聽此話吃了一驚,立刻轉頭看向他的臉,隨即驚起,道:“你、你不是那個小羊倌兒嗎?來我家幹什麼?”
林小宇冷冷的一笑,道:“我是來強\/奸你的。”說著便做好了隨時按住她的準備。
殷莉忙弄掉臉上的黃瓜片,看著他失笑道:“你不想活了,竟然來強\/奸派出所所長的老婆,別鬧了,趕緊走,一會兒張金貴回來要是看見你,非槍斃了你不可,快走快走。”說著起身邊往外推他。
她身上那股濃濃地香水味,刺激的林小宇全身舒爽,伸手便將她摟進懷裏,冷冷地道:“我不怕,我就是要強\/奸張金貴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