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哈娃老遠就憋足了力氣,歪歪斜斜的便向他猛撞過去,剛好小保安一低頭的一瞬間,砰!被他一膀子撞在胸上,一聲驚叫撲通一聲摔在地上,頭頂差一公分就撞在玻璃旋轉門上,這還不算,趙哈娃還實實的砸在他的身上,噴了他一臉口水,隨即就用他的衣袖,在他的臉上猛的抹了兩把,襯衫的袖口扣子在他的臉上留下兩道清晰的血痕,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的腿不太好使。”
小保安連摔帶被他砸,差點背過氣去,直脖子瞪眼足足一分鍾,才上來那口氣兒,趙哈娃卻還壓在他的身上,裝作起不來,連連說:“我的腿,我的腿起不來了……”
“趙哈娃,你幹什麼?”張麗華進前不悅的道。
林小宇忙進前拉起趙哈娃,道:“好了,哈娃子,你就別難為他了,他也是個給老板打工的。”
張麗華看了看二人,柳眉微蹙道:“什麼意思,好像是故意公報私仇是不是?”
趙哈娃忙笑道:“哪有的事啊!兄弟快起來,真是對不起啊!哪天哥請你吃大餐。”說著將小保安拉起。
小保安忙向張麗華躬身道:“張經理、您好。”
張麗華看了看他,道:“你沒事吧!”
小保安忙笑道:“沒事,大男人摔一跤而已,能有什麼事。”
“那就好,好好工作,我們走。”張麗華說了句,帶頭進門。
林小宇拉著黃采兒與趙哈娃相繼進門。
門兩旁並身站立四個迎賓小姐,全部一米七的身段,身穿禮服,如花粉麵看的趙哈娃兩眼直放光,挨個呲牙跟人家笑。
四個迎賓小姐同時向張麗華鞠躬說了聲“張經理。”
林小宇左右看了看,心語道:“奇怪了,怎麼白天來時沒見到她們。”
大廳寬廣,金碧輝煌,中間擺了一圈兒高檔的沙發茶幾,中心擺著大花盆,花開正豔,清香飄蕩。
兩邊分別是餐飲部和洗浴部。
張麗華輕輕地嗯了聲,繼續前行,直奔電梯口,走進電梯,招呼道:“快點,一會遲到了。”
林小宇拉著黃采兒與趙哈娃忙走進電梯,張麗華按了十七樓,很快四人在十七樓走出電梯,張麗華卻又帶頭走進一扇門裏,走上步樓梯。
趙哈娃一看還的走樓梯,立刻失笑道:“我說老大,你為什麼不直接按十八樓呢!非要再爬一層樓梯,你……”
“少多嘴。”張麗華回頭白了他一眼,冷冷的道:“記住了,你們隻管做事,少對任何事情好奇,老娘偏要走一層樓梯到十八樓不行啊!快走。”語畢,疾步走上樓梯。
趙哈娃心裏暗罵道:“臭娘們兒,你少牛逼,用不了幾天,老子就叫你躺在老子的胯之下學貓叫。”
林小宇與黃采兒沒有言語,左右看了看,隻看到幽深的長廊,原來這樓梯是設在一個與房門一樣的房間裏,如果房門關閉,從外麵看見還以為是一間客房呢!二人滿腹疑惑,隨後走上樓梯,一上樓立刻聽到一陣低低的迷情的音樂聲,明亮的燈光下,隻見一派古香古色,中廳成十字形,盡頭分別通向四扇寬大的古式房門,門楣上分別懸著一塊金匾,上書“東閣”“南閣”“西閣”“北閣”。東、西、北閣全部是紅色裝飾,唯獨南閣是粉紅色,格外引人注目。
四閣大門緊閉,門口的雙耳房,分別命名為警衛室和淨身室。東西北三閣門側隻有兩個保安,唯獨南閣門口站了四個高大威猛的漢子。
張麗華帶頭直奔南閣門口,衝保安室裏的四個大漢,道:“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四人應了聲,出門看了看林小宇和趙哈娃,不聲不響的離去。
張麗華走進保安室,坐在桌旁的太師椅上,道:“都坐吧!我給你們講一講,你們都做什麼工作。”
林小宇拉黃采兒坐在她的側麵,趙哈娃坐在她的對麵。
張麗華道:“聽清楚了,你們兩個負責守著這扇門,記住了,你們絕對不可以進去,不許裏麵的任何女人出來離開,不許到這裏來的男人穿著任何衣服進去,看見對麵的淨身房了嗎?那就是讓男人進去脫衣服的地方,必須全部脫光,連一隻襪子都不可以帶進去。”
“為什麼要脫光了進去?”趙哈娃立刻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