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渾渾噩噩的入夢,但是卻久久沒有醒來——她受了嚴重的風寒,身體極度高燒。
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並沒有將她驚醒。門外之人是趙逍遙,他三次敲門,裏麵沒有反應,焦急的趴在窗口,從窗簾的縫隙往裏張望,看到了她蒼白的臉和抖縮的身子。他大喊一聲“婉晴”轉身使出全身的力氣,“砰!”一腳踹開房門,闖入房中,奔入內室。從床上扶起她,連聲呼喚,感覺到了她高熱的體溫,忙把她抱起,奔出房門,一陣風似地消失在院門外。
劉嫂及另一個長舌婦目睹了此情景,湊在牆根。
劉嫂道:“看見沒,才幾天啊!連男人都換了,我就說這種女人不可靠的。”
另一個婦人,道:“這兩天怎麼見著林小宇那個傻小子呢!”
劉嫂撇嘴道:“男人都換了,恐怕再也見不到那個傻小子了……”
醫院裏,特殊病房裏,雲婉晴躺在病床上,輸著液體,依舊昏睡。
趙逍遙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連續吻著,表情很焦急。
身邊的男跟班,道:“少爺,你不是要來真的吧!以前你可沒對誰這麼好過?”
“屁話!”趙逍遙不悅的道:“以前那些女人能跟婉晴比嗎?她與那些女人不同,也許這次本少爺真的是動心了,馬上去酒店訂餐,想想婉晴愛吃什麼,等婉晴醒來,立刻讓她吃上,快去。”
“可是,我怎麼知道她想吃什麼啊?”
“你是死人嗎?找人問問,感冒的人最想吃什麼,多弄幾個樣子,婉晴要是不喜歡吃,本少爺就閹了你,快去。”
“是,少爺。”男跟班應了聲匆忙離去。
趙逍遙看著雲婉晴紅紅的小嘴兒,不禁有一種衝動,下意識的向門口看了看,緩緩的靠近前,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小嘴兒上像抹了蜜糖,無比的香甜。他有些喘息的咽了口唾液,靜靜地望了她一會兒,猛地進前抱住她,放肆的吸允她的芬芳。
這時,有人敲了敲門。
趙逍遙驚起,舔了舔唇上的餘香,回頭道:“請進!”
房門一開,女護士拿著一瓶液體入門,道:“該換藥了。”
趙逍遙一驚,回身見雲婉晴手上的輸液器裏的藥液馬上就走光了,忙起身讓開,道:“快換快換,馬上就完了。”
女護士進前換著藥瓶,道:“你這個人是怎麼照看病人的,藥都輸完了也不去叫我,馬上就回血了。”換完離去。
趙逍遙自覺理虧,沒有言語,從新坐會床前的椅子上,繼續看她的俏麗而憔悴的臉頰。
過了一會兒緩緩轉移向她微微起伏的胸部,好想看看那兩座圓圓的山峰是什麼樣子,輕輕地掀開被子,伸過兩根手指,熟練地一彈,彈開一枚紐扣。見到一片雪白,他不禁有些興奮,心中暗道:“她會不會沒有戴胸罩?”停了一下,又伸過手去,再次彈開一枚紐扣。見到了更大的一片雪白,還微微凸起。
他的喘息聲開始劇烈,手有點抖動的再一次伸過去,彈開了第三枚紐扣。雪白更加耀眼,凸出更高,但卻被白色的胸罩給遮住了。
他好像非常憎恨那層白色的物體,眼神逐漸變得凶利,直瞪著它,似乎是想用火熱的目光把它化掉似的。
“我又怎麼了,怎麼又來醫院了?”雲婉晴突然開口問。
趙逍遙吃了一驚,忙換上一張笑臉,給她蓋好被子,道:“婉晴,你醒了,不要怕,你隻是感冒了,輸兩天液就沒事了。”
雲婉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他,道:“我不是在家裏嗎?你送我來醫院的?”
趙逍遙道:“不錯,我去找你,發現你昏迷不醒,就送你來醫院了。婉晴,不要再回你那個小屋了,那不是你應該住的地方,你看看你自己,成什麼樣子了,要不是我去的及時,你就高燒燒死了。今天金福哥哥是無論如何也不讓你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