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愛雲笑著道:“那能看出什麼來,看也是白看。”
錢馨月伸手摸了摸他那裏,他立刻膨脹起來。她又俯身嗅了嗅,道:“味道不是很明顯,從今天開始,他每次完事兒都給他洗洗,他要是在外麵亂搞,回來一聞氣味兒就知道了。”
周愛雲失笑道:“那好,就這麼辦,一旦被我們發現氣味不對,你會死的很慘的。”
林小宇已完全壯大,伸手抱住錢馨月便親吻。
錢馨月躲開他的嘴,笑道:“好了,哪能天天做呢!你每天那麼累,快早點睡覺吧!”
周愛雲躺在他另一邊,道:“就是了,天天做身體受得了嗎?我都感覺身體吃不消了,今天絕對不理你了。”轉身給他個後背。
林小宇胸中欲之火已經燃起,怎麼肯罷休,抱住錢馨月不放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脫盡她的衣服,從她的嘴唇開始緩慢的親吻,一直吻過兩座雪峰、吻過她平坦的腹部、吻到芳草茂盛之地再不願意離開。她又被他勾起了欲之望,不禁仰首閉目低低的呻之吟出聲。那裏很快濕潤了,可是他還是不停地吻她,不急著進展。她不禁有些急了,雙腿左右一開,雙手抱住他的腰,下身一挺,便準確無誤的納其入內。發出有節湊的呻之吟迎接他的猛烈來襲。
周愛雲本不想再做,可是有人在她身邊,如此劇烈的表演,她如何還忍得住,緩緩轉過身來,看著他們,撫摸著自己,隨即便把衣服脫光。
林小宇見到她的舉動自然明白她也想要了,一陣猛烈的進攻,將錢馨月送上浪尖,任她收縮吸之允一會兒,起身便伏在周愛雲身上……
連日來,林小宇依舊在工地上打工,隻是近日他有些困惑,不知為什麼總是覺得身體無力虛軟,做事力不從心,還會經常流鼻血。他本以為是縱欲過度所致,一連幾天都沒敢招惹他的女人,可是並未好轉些,似乎虛弱的更加厲害了。
晚上回家吃了口飯便躺在床之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錢馨月一覺醒來,看了看他,低聲問:“皓,你怎麼了,睡不著嗎?”
林小宇道:“睡不著,吵醒你啦!”
錢馨月用胳膊直起身子,看著他的臉,道:“這些日子,我怎麼覺得你有點不對勁兒呢!臉色也不太好看,問你怎麼了,你就說幹活累了,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林小宇不想讓她擔心,笑道:“我哪有不舒服,好幾天你們都不理我了,我臉色能好看嗎?”
錢馨月笑道:“沒臉貨,我們還不是為了你好,怕你身體受不了嗎!”伸手一摸他,接道:“這不挺老實的嗎,都睡著了,你別惹乎他了,睡吧!”
林小宇被她一摸立刻直立而起,心裏想:“根本不是那事兒的過,我為什麼放著兩個美女不親熱呢!”起身抱住她便親吻……
次日,他剛到工地上,突然後背一陣劇烈的疼痛,他不禁叫出聲來,蹲下去,鼻子又流出血來。他忙從兜裏取出衛生紙堵住鼻孔,過了好一會,疼痛才好轉。心裏想:“不行了,我一定是有什麼病了,我得去醫院檢查一下。”起身匆忙走出工地,為了省錢,徒步走了近一個小時,來到市醫院,找醫生做了檢查化驗。
將近中午,化驗單出來了,他忙拿著去找醫生詢問病情。
醫生看了看化驗單,臉色微變,看了看他,道:“你不要緊張,放鬆些,我告訴你病情。”
林小宇心裏緊張的要死,勉強笑了笑,道:“我沒事,您說吧!我這個人心大,什麼都接受得了,請您跟我說實話就好了。”
醫生歎息道:“你得了白血病,必須馬上住院治療。”
聞聽此話,林小宇腦中不禁嗡的一聲,險些昏倒,因為這種病他並不陌生,他的家鄉村裏,兩年前就有三個人死於白血病。他強打精神,還是笑了笑,道:“我還能活多久?請您說實話。”
醫生道:“這種病是可以治好的,你怎麼這麼說呢!”
林小宇忙道:“能治好?是不是得花很多錢?”
醫生道:“以你的病情來看,大約的三四十萬吧!小夥子,無論如何都得治病啊!你還這麼年輕,錢可以慢慢掙啊!”
林小宇笑了笑,道:“當然,三四十萬也不是很多,大夫,你說實話,如果不接受治療的話,我是說如果,我還能活多久?”
醫生道:“如果不治療,往遠了說,你的生命不會超過半年,還是趕緊回去準備錢,來治療吧!”
林小宇麵色慘白,點頭嗯了聲,出門淚水便狂湧而出。一顆心在不停的顫抖著,想:“我哪裏有那麼多錢治療啊!聽說榆林鎮的張悅和王勇不也沒少花了錢嗎?還不是都死了,算了吧!不要再拖累人了。還不如在臨死之前好好的玩幾天,然後想個辦法讓她們三個恨我,都離開我,然後我再找個地方悄悄地一死算了,唉!下小子啥破命啊!躲過一劫又一劫,到如今都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是誰,卻又得了絕症,該死就早點去死,何必要活著害人呢!爸,媽,兒子不孝啊!不能為二老養老送終了……”一路幽怨的哭著走出醫院,順路往回走,在商店裏買了一袋小野山椒,邊走邊吃著,辣的更加眼淚奔流不止,使蒼白的臉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