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拚命地撕打都無濟於事,忽然想起她那根可以輕易挑起瓶蓋的母指,握拳直豎起,猛地戳在他的左肋上,她可以真切的感受到,指尖進入了他的肉裏。
禿頂男人不禁一聲痛叫滾落一旁,手捂住左肋連聲呻之吟。
雲婉晴驚喜萬分,隨即起身,雙手猛地抱住他的禿腦袋,砰!一膝蓋頂在他的鼻子上,緊接著左右開弓,啪啪啪,在他的左右太陽穴,連續對砸了十幾拳。打得他眼冒金星,鼻口冒血,仰麵摔在地上,當場昏迷。
二人這一折騰,所有睡覺的人都驚醒了。
中年人走近,笑了笑,道:“打得好,這樣省的我動手了,小丫頭身手不錯啊!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雲婉晴重新紮好腰帶,吐了口怨氣,道:“無業遊民一個,這點拳腳功夫,從打學了就沒用過,今天用來對付這個臭不要臉的,沒想到還挺管用的。”
中年人目光有些疑惑地看著她,道:“你有這麼好的身手,就不想跑嗎?”
雲婉晴失笑道:“別開玩笑了,就我這兩下子,對付你們十一個,那不是找挨打嗎?我可不想變成豬頭,再說了,如果我想離開,一定會帶走這個九個姐妹,否則我不會離開,你大可放心好了。不過你最好跟你的手下說清楚,誰再想占我的便宜,我會弄死他的。”語畢,走到九個女人身邊坐下。
九個女人看到摧殘她們最凶猛的禿頂男人被她打成豬頭,心裏好個痛快,眼裏流出欣慰的淚水,溫馨的笑著,把未來的希望都寄托在雲婉晴身上。渴望有一天能逃離魔掌,回去與家人團聚。
中年人蹲在禿頂男人身前,見他的左肋一處傷口,鮮血淋漓,襯衫像是被一鈍器給硬捅進了肉裏有兩三公分。
啪啪,扇了禿頂男人兩個耳光,道:“還不起來,裝什麼死。”
禿頂男人幽幽醒來,還不是很清醒,左肋的劇痛,讓他出了聲,連忙爬起,怒道:“臭丫頭,身上有刀子,搜她的身。”
雲婉晴一撇小嘴兒道:“有個屁刀子,老娘防身的家夥都在包裏呢!要是真有那玩意兒,剛才老娘不捅你幾個窟窿才怪。”
中年人進前看著她,道:“沒有刀子,那你拿什麼紮傷的他?”
雲婉晴本想說出是用手指,轉念一想,不能說,這是她的秘密武器,隨時可以防身的,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忙笑道:“一塊很尖的石頭,隨手就扔在那邊了,不信我去給你找回來。”說著起身。
中年人道:“算了,過來讓我摸摸你的身上,有沒有刀子。”
雲婉晴不屑地一笑,道:“小心眼兒,搜吧!”進前伸展雙臂。
中年人摸遍她的全身,什麼也沒找到,卻故意在她的胸部多抓捏了幾下,笑了笑道:“還真沒有,好了,該睡覺的,還是睡覺,晚上都精神點。”
雲婉晴白了他一眼,道了句“一群下流東西。”坐在眾女人身邊,心裏暗自想著該如何逃出去。
兩個男人忙去給禿頂男人包紮傷口,將他襯衫脫下來,撕扯下幾條連接起來,給他攔胸紮住。
禿頂男人一腔欲火未泄,又受了傷,胸中十分惱怒,他赤~裸著上身帶著滿身滿臉的血跡,氣衝衝的走到眾女人近前,怒視了雲婉晴一眼,一把扯起年紀最小的一個,解開她的綁繩,粗野的撕扯掉她的褲子,露出她白白的屁股,專門讓雲婉晴在側麵看得清楚,挺起雄壯的小鳥便是一陣狂戳猛刺。他身前的女人絲毫不敢反抗,因為粉嫩的洞穴裏麵缺乏濕滑,連日來又被十幾個男人輪奸取樂,她感到十分脹痛,痛苦的呻之吟著,雙目含淚望著雲婉晴,眼神裏對她蘊含著深深地期望。
目睹此情此景,雲婉晴雙拳我的咯咯直響,直直的怒視著禿頭漢子進進出出的可惡東西,真的好想撲過去,一把給他撕下來,再狠狠的踩上幾腳。
九人中最為漂亮的女人,怕她衝動,忙向她靠了靠,碰了她一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衝動,要等待時機。
雲婉晴強忍住滿腔的怒火,用眼神告訴那正在被蹂之躪的女人,再忍一忍吧!我一定會救你們出去的,這群畜生囂張不了太久的。
那女人仿佛領會到了她的意思,淒苦的笑了笑,身體下麵暗自用力,牢牢包裹住禿頂男人的硬鳥,開始晃動屁股,誘惑的呻之吟,意在快一點搞定他。
禿頂男人啪啪拍打著她的屁股,每一次都會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雙目直盯著雲婉晴的俏臉,猛烈的運動,還不斷地發出野獸般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