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房門又響起,接著有人喊:“買藥。”
張清煊忙又扯過毛毯蓋在周愛雲身上,用手按住支起帳篷的下之身出門,中心更加惱怒。見來者是村裏最好搞破鞋的男人,李金順。他沒好氣的道:“買啥藥?”
李金順嘿嘿一笑,道:“聽說有男人吃的那種藥,叫什麼來著,電視上不是說過嗎,就一粒剛剛的,給我來一盒試試。”
張清煊不冷不熱的道:“又勾搭上誰家的娘們兒了,還想吃點藥。”說著從或櫃子裏找出一盒扔給他,道:“四十八。”
“肏!這麼貴。”李金順笑著拿起看著道:“能管用嗎?”
張清煊不耐煩的道:“你到底買不買啊!嫌貴就別學人家吃藥。”
李金順愛不釋手的拿著那盒藥,笑道:“給便宜點,二十怎麼樣?”
“拿來,哪便宜你去哪買去。”張清煊說著就伸手去搶他手裏的藥盒。
李金順忙躲開,笑道:“我買了,二十五怎麼樣?可以了,就這麼一點點東西,能值那麼多錢嗎?”
“把藥給我,馬上走人。”張清煊急道:“沒見過你這樣的。”又去搶。
李金順忙放在身後躲避著笑道:“三十總可以了吧!就三十吧!”一眼看見他的下身支起了帳篷,伸手變抓了一把,大笑道:“你小子幹什麼呢!一個人沒事兒幹,試藥呢吧!”說著便向裏邊屋裏張望,接道:“床上躺著的是誰啊?好像很麵生啊!哪個村的,挺漂亮的。”說著還想進裏屋看看。
張清煊忙攔住他,道:“給三十塊,趕緊走。”
李金順笑道:“三十塊錢都貴。”說著,掏出錢來給了他。又向裏屋望了一眼,美滋滋的出門。
張清煊一腔欲火難以釋放,急忙又奔進裏屋床前,扯開周愛雲身上的毛毯,一點一點的脫下周愛雲的內褲,那一簇芳草緩緩地清晰地呈現在他的眼前,看著那條濕潤的縫隙,他不禁連續咽著唾液,剛要解開自己的腰帶。
突然聽見窗外砰的一聲,一抬頭嚇得他襠中之物一下子軟了下去。原來李金順不知什麼時候,跑到院裏去了,瞪大了牛蛋子一般的的眼珠子正在往屋裏看,因為過度興奮,腦門撞在玻璃上。
張清煊忙給周愛雲穿好衣服,紮好腰帶,又為她扣好上身的紐扣,一切還原。跑出房門一把扯住李金順,道:“你小子可別出去胡說八道,我剛才是在給她看病呢!”
李金順笑道:“你當我是傻子啊!你小子明明是想幹人家,家夥都要掏出來了,還給我裝啥呀!她是誰啊!哪來的,長得真他娘的好看。”
張清煊忙拉他進門,道:“你別管她是誰,隻要你別出去亂說,我再給你一盒剛剛的藥,怎麼樣?”
李金順雙目放射出貪婪的光芒,向裏屋看著,道:“這麼點小恩惠就想封住我的嘴,哪有那麼容易,不如也讓我摸摸她,這樣大家就扯平了,誰也也不會胡說八道了。”
“李金順,你不要太過分了。”張清煊惱怒的道:“他是我喜歡的女人,碰她,你想都別想。”
李金順冷笑道:“哼!我馬上就出去見人就說,你小子給人家小媳婦下了藥,乘機行奸。”轉身就要走。
張清煊胸中雖然氣惱,可是他也真的害怕被付雲堂聽到了風聲,那老頭一定會跟他拚命的。忙攔住他,道:“好好好,我答應你,就讓你摸摸好了,你說話可的算數,摸完了不許出去得了便宜再賣乖。”
李金順一聽來了精神,笑道:“我是那種人嗎?本人說話絕對算數,快一點,我有點受不了啦!”說著急忙往裏屋走。
張清煊無可奈何,隻好跟隨進屋。
李金順瞪圓了眼珠子,看著周愛雲的臉頰,雙手搓揉著,一張嘴口水便流了出來。伸手剛要摸向她的胸部。
突然聽見房門被人猛地推開,二人忙轉身望去。
隻見付雲堂大喘著粗氣進門,隨即便問:“小張大夫,愛雲還沒輸完液嗎?”他為何如此急急火火的跑來,因為他早就聽說張清煊不正經,好勾搭人家小媳婦大姑娘的,早晨專門讓老伴陪周愛雲來輸液,就是為了防止張清煊圖謀不軌。見老伴去了地裏,他立刻就急了,罵了老伴兩句,狂奔而來。
張清煊吃了一驚,看著他,道:“馬上就輸完了,你跑什麼啊!急急火火的。”
付雲堂見室內還有李金順,稍稍放下心。走到床前,看著周愛雲,道:“愛雲,你睡著了,愛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