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茜茜禁不住發出令人認為是極其放蕩的呻之吟,一扇門根本無法阻隔她的歡快之聲,那聲音衝到了中央辦公室,衝進了二十幾個男女白領青年的耳膜,霎時間,整個辦公室一片死靜,每個青年都豎起了耳朵,去追尋聲音的來源,幾十縷目光最終都爬向了董事長辦公室,希望能聽到更多。
室中,林小宇一陣瘋狂的進攻,一連讓劉茜茜十幾次高之潮,終於還是撐不住虛軟在地上。
林小宇依然沒有釋放出來,青龍根硬的好不舒服,還想拉起她繼續衝刺,這時,忽聽有人敲門,接著傳來錢馨月的聲音道:“董事長,你在做什麼?”
二人聞聽此言,及忙穿好衣褲,劉茜茜虛喘著走到房門前,將房門打開。
林小宇看著錢馨月忙朗聲道:“劉小姐得了不治之症,需要我的內功療傷,怎麼了馨月,你這麼急?”
錢馨月一看二人的臉色便知道他們剛剛做了什麼,但是忙把房門打開,高聲道:“原來是這樣,大家都誤會了,看來劉小姐的病真的好奇怪啊!”
林小宇忙笑道:“是啊!無藥可救,馨月今天有事遲到了吧!”
錢馨月詭秘地一笑,道:“是啊!我剛來,那好了,你們繼續療傷吧!我去上班了。”語畢,含笑出門。
林小宇看了看坐在椅子上虛軟的像一灘泥的劉茜茜,忙運功將堅硬如鐵的青龍根平靜下來,吐了口氣,道:“好了茜茜,你先回家去,哥哥還有事要出去一下。”
劉茜茜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道:“你有事你就走吧!我睡一會兒再走。”
林小宇起身進前在她紅潤的小嘴上用力親了一口,含笑出門。
“討厭了……”劉茜茜眼都不睜的發出一聲嬌吟,繼續休息。
林小宇出門離開公司,開車一陣風似的走進桃園小區,停在鄭雪怡母女倆的樓下,他一下車,便聽到樓上有人喊“小宇哥哥……”
林小宇抬頭隻見樓窗口張麗華和鄭雪怡都在探頭看他,忙向上擺了擺手,疾步走進樓門,乘電梯上樓他都嫌慢,運用輕功絕技,閃電般的飛上樓梯。
鄭雪怡正在樓上電梯門口等候,卻不見電梯上樓,忽覺耳邊風聲呼嘯,林小宇一閃,已經停在她的身邊。
“小宇哥哥,你恢複記憶了,太好了……”鄭雪怡興奮地摟住他的脖子,說了一句,便送上香甜柔軟的小嘴兒。
林小宇忙親了她兩口,笑道:“好了,張經理還在屋裏等著呢!”語畢,急忙拉她進門。
廳中,張麗華衣著靚麗,氣色超然,見他進門,立刻歡喜道:“林小宇,你終於回來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林小宇上下打量她一番,笑道:“張經理氣色不錯啊!是不是病情好多了?”進前便扶住她的雙肩。
張麗華迷人的一笑,道:“好什麼啊!我每天都畫好了妝等你來,這都是雪怡幫我弄得。”
鄭雪怡微一歎息,道:“看來我該回避一下了,張大經理你要適可而止啊!我可不想這麼早就做孤兒。”
張麗華推開林小宇,進前抱了抱她,笑道:“雪怡,你我母女雖然隻有十年,但是媽媽能有你這麼懂事聰明的女兒,也已經知足了,媽媽真的不想再活受罪了,媽媽走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和林小宇,他是你一生的依靠,也是你的未來,媽媽隻是你生命中的過客,過去了,也就什麼都不存在了,不要太掛念。”
鄭雪怡眼含熱淚,卻笑著道:“我知道,你放心吧!說不定我們很快就會在另一個世界見麵的,好了,祝願張大經理開心的離開,拜拜!”
“拜拜!”張麗華微笑著,擺著手,目送鄭雪怡走出房門,關閉房門。
林小宇看著張麗華深吸了口氣,道:“麗華姐,我們真的要用這種方式告別嗎?是不是太殘忍了。”
張麗華解著紐扣柔美的笑道:“你知道嗎?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我的人生就沒有任何光彩,是你讓我真正得到了做一個女人的滋味兒,所以愛你就是我人生唯一的希望,就讓我在人生的最後一刻,歡快的離開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真的求求你。”說完已經脫盡了所有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