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是臘八節,中國傳統的節日。
一大早上,兩條消息同時傳來。
一是傑克打來越洋電話,說上次在醫院試圖謀害賀以臻的假醫生招供了,警察通過層層摸排,查出來幕後主使人,竟然是遠在中國的周寅。
雖然他很狡猾的換了好幾個ID,依然瞞不過警察的法眼。
周寅在國內的犯罪行為已經被武越查了個水落石出送到了肖海軍那邊,再加上這次的證據,估計很快就可以提交法院。
另一個消息則是肖海軍那邊查到的,試圖綁架強,奸夏諾的男子,是本市一個臭無賴,有過強,奸的案底,沒有人願意嫁給他,三十六七了還是老光棍一個。
他交待出了那個聯係他的人先打電話給他,又加了他的微信轉賬給他,說事情成了再給剩下的錢。
肖海軍他們順藤摸瓜,查到了這個微信的真實身份,是一個叫齊思思的女人。
夏諾看著賀以臻,嘴張了張,沒說出話來。
這個齊思思,為什麼總是針對她?
就算她和賀以臻有過一段,但那已經是過去式了,她自己也做出了選擇不是嗎?
這個女人有病吧,吃著碗裏的,惦記著鍋裏的。
賀以臻握緊的手指緊到泛白,眉心皺得能夾死一隻蚊子。
這個女人,竟然還沒學乖!
既然她自己作死,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誰知道在他不客氣之前,賀家別墅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因為被嚴令禁止,所以沒有泄露出一絲一毫。
賀以晟在家裏休養了快要半個月,才被周琴催促著去了公司。
他的新職務是集團副總。
說是副總,卻是常務副總,並且隻是兩個常務副總中的一個。
很顯然,他這個職位不過是新增加的一個可有可無的崗位。
他走進公司的那一刻,雖然員工們都在各司其職,他卻覺得鋒芒在背,好像每個人都在議論他。
畢竟當初他那件事鬧得滿城風雨,是個人都知道他幹下的齷齪事。
更讓他氣憤的是,一天下來,拿到他麵前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比如缺少了什麼辦公用品要采購,需要簽字;比如某個員工要請假,請他簽字……
這特麼的是把他當成一個打雜的了?
他有心鬧鬧賀以臻,卻連他的人都見不到。
晚上回到家中,積累了一天的怒氣爆發了出來。
他一把薅住齊思思的頭發,把嚇得魂不附體的她拖進了臥室。
鞭子、蠟油、捆綁繩索……
一整套下來,齊思思已經被折磨得有氣無力,癱在床上。
偏偏賀以晟還不解恨,將自己的小兄弟強塞進齊思思的嘴裏,粗魯的運動著。
齊思思眼淚汪汪,強忍著惡心和對眼前這個惡魔的厭惡。
想著之前看到賀以臻手機裏的那張照片,夏諾和她女兒笑得那麼燦爛,那個男人又沒有問自己要尾款,她知道自己的詭計又一次落空了。
絕望之下,竟然萌生了最後的勇氣。
她突然用力,牙齒死死的咬住了賀以晟的小兄弟。
賀以晟正眯眼享受,哪裏想到柔弱的小白兔會突然亮出白牙。
疼痛讓他凶性大發,一把薅住齊思思的頭發,扭曲著臉大叫著:“他,你媽的,放開,鬆口!”
奈何齊思思鐵了心要和他同歸於盡,死活不鬆口。
賀以晟疼痛之下,碗口大的拳頭一拳一拳打在她的臉上。
很快,齊思思的臉上便流下了一道道鮮血,看起來十分恐怖。
齊思思感覺自己的眉棱骨一陣劇痛,想來是骨折了。
之後,便是鼻梁骨。
再接下來,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賀以晟為了玩得盡興,這間臥室特意采用隔音設備裝修出來,裏麵發生了什麼,外麵都聽不到。
等到賀以晟渾身是血,搖搖晃晃走出來時,傭人們驚慌失措的去報告周琴。偏偏周琴出去做臉還沒回來,接到電話也不管才做了一半的臉,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賀以晟被齊思思咬傷了命根子,疼得癱在沙發上狠命吸氣。
傭人打了電話給家庭醫生,張醫生來看過後,搖了搖頭,說恐怕是廢了。
周琴呼天搶地,她的兒子還沒娶妻生子,這叫他以後可怎麼過呀!
傭人們卻鄙夷的想,這就是報應,讓他禍禍女人!老天都看不過了要收拾他!
兩個字,活該!
“是誰傷的少爺?”周琴厲鬼一樣的眼神盯著傭人們。
“是……是大少奶奶……”一個膽兒大的傭人抖著手指,指著房門大開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