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感情真好。”夏諾抿嘴笑了。
“切,誰和他們是一丘之貉。”賀以臻絕不承認自己和那兩個吃貨是一路貨色。
“去永儀家接顏顏吧。”夏諾給他說了地址。
離婚後,曾詠儀搬進了新買的別墅,小日子過得比以前瀟灑多了。
本來嘛,有錢就應該享受,幹嘛藏著掖著。
她的錢是自己掙來的血汗錢,又不是賣白粉的錢,幹嘛不能正大光明的享受?
“武越什麼病?”夏諾終究忍不住問了出來。
“肺部腫瘤。”賀以臻開著車子,淡淡的說道。
夏諾抽了口氣,腫瘤?良性還是惡性的?
聽起來就很可怕。
“是良性的。隻不過怕複發。”賀以臻見她被嚇到了,補充道:“一般得過腫瘤的,都很容易複發,也不能保證是良性還是惡性。”
“那,那會不會很危險?”夏諾心裏一陣難受。
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得了腫瘤?
平日裏見他葷素不忌,抽煙喝酒,以為他是個健康的人,誰知道竟然切過腫瘤。
“風險是有的,概率問題。”賀以臻看著前方,穩穩的握著方向盤:“不一定複發,也不一定不複發。隻要小心保養,問題也不大。”
“他根本不在乎是嗎?”夏諾想起他們在病房說的話,再結合武越各種不忌諱的行為,聯想到了這一點。
她挺不能理解的,家世好,人長得也好,怎麼會不愛惜自己的生命?
就算是受過情傷,誰還沒遇過幾個人渣和賤人?
賀以臻重重的歎了口氣,沒說話。
“他傷的很重?”夏諾不到片刻,又打破了沉寂。
“你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嗎?”賀以臻無奈的分神看她一眼,有點哭笑不得。
她的問題怎麼這麼多,整個一個好奇寶寶。
“人家好奇嘛,而且,你的好朋友,我也很關心。”夏諾嘟嘴,說的好像她很八卦似的。
若不是他情同兄弟的好朋友,她還懶得問呢。
“我和他爭奪齊思思的事兒你是知道的,那件事,是我們青春期的痛,倒也算不上什麼。”賀以臻緩緩開口:“後來,我出國了,聽說他遇到了一個女人,兩人愛得死去活來。本來都已經談婚論嫁了,武越卻突然查出得了腫瘤。那個女人的父母知道了,死活不同意他們的婚事,棒打鴛鴦,那個女人很聽父母的話,拋下患病的武越,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我靠!這女人也太不地道了!”夏諾忍不住罵道。
“說起來她還算是武越的救命恩人。”賀以臻輕哼一聲:“他們平時打鬧慣了,有一天玩鬧的時候,那個女人一腳揣在了武越的胸口上。武越本來就沒打算閃躲,也不認為她能傷著他。誰知道第二天起來,胸口就脹痛的厲害。武越也沒當回事兒,誰知道一連幾天都是這樣。那個女人嚇壞了,以為自己踢傷了武越,逼著他去拍個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