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夏諾和了一小團麵,做了牛肉鍋貼,冷凍的牛肉湯熱了,配著鍋貼吃了一頓硬早點。
她心急如焚,卻依然不忘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昨晚睡著後,她夢到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賀以晟綁架她那次,她是在宴會中喝了加料的酒水。
這之後她有了陰影,因此這次她喝的是放在桌上的酒水。
那麼多杯放在一起,總不能每一杯都被人下藥吧。
再說,也不會時時有人惦記著要害她。
本來一切都很完美,她和林時飛算是和過去徹底告別。
中途的時候,林時飛邀請別的女伴跳舞,她在場中和大家聊天,拓展人脈。
一個自稱柳娟的女人和她聊得挺投機,那人也是美食愛好者,說起美食來滔滔不絕。
然後一個服務員經過的時候,不小心把酒水灑到了柳娟的身上。
柳娟說自己在和風酒店住,有換洗的衣服,不過禮服是後背拉鏈式的,她怕自己拉不上來,請夏諾幫忙。
夏諾便跟著她去了酒店的房間。
柳娟打開房門請她進去,她在身後關門。
夏諾感覺自己後頸上一痛,柳娟大驚失色的讓她被動,說是有蜜蜂蟄了她,請她做一下,她去拿藥箱。
夏諾沒想太多,找了張椅子坐下。
然後,她的記憶就停在這裏。
這個柳娟,絕對有問題!
她正要出門,手機嗡嗡震動。
她掏出來,是曾詠儀打來的:“夏諾,你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昨晚給你打電話也不接!你沒事兒吧你?”
夏諾愣了片刻,才翻到通話記錄,媽呀,十幾通未接來電,都是曾詠儀打來的!
她頓時頭皮發麻,曾詠儀不得剝了她的皮:“睡迷糊了,沒聽到。”
“你和林時飛怎麼回事兒?還有賀以臻,怎麼還打起來了?”曾詠儀難得沒有興師問罪,隻是連珠炮的問話也夠夏諾喝一壺:“全西城的人都知道你和林時飛有一腿,又和賀以臻這個前夫藕斷絲連!夏諾啊夏諾,你這是要驚掉我的眼珠子啊?”
“你信嗎?”夏諾歎口氣,不知道從哪兒解釋起。
昨晚賀以臻明明放話媒體不可以亂寫的,怎麼還是弄得沸沸揚揚?
“呸!”曾詠儀呸她:“說什麼呢!我信才有鬼!你要是想和林時飛在一起,早八百年就在一起了,至於第三者插足麼。我就是想問問到底咋回事兒,嘖嘖,夠勁爆的,果照都被人拍到了。”
知道她沒事兒,曾詠儀放下心來,語氣就轉為調侃。
夏諾胸口劇烈起伏,這些人真可惡,明知道眾口鑠金,會對她造成巨大的傷害,竟然還是不問青紅皂白,不搞清楚事實真相就亂發消息!
“我得去店裏了,回頭再跟你解釋。”夏諾拉開房門往外走:“我要報警,這些人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既然敢做,就要承受後果。
她會還自己一個清白,也要給他們這些亂說話的人敲個警鍾。
等她來到夏日快廚,不禁傻眼了。
沒拉起的卷簾門上,被人用紅漆噴上了“小三”、“不要臉”、“下三濫”等令人難堪的大字!
夏諾車都沒下,立刻調頭趕往夏日私廚。
果然,卷簾門上也被噴上了紅漆。
她坐在車裏,氣得手都顫抖了,網上的新聞和跟帖她不想看,怕把自己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