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哲垣聽到白夜婼娉的話,這才抬頭認真的看著眼前的白夜婼娉。
從她來和親開始,整個皇宮就變化的有些怕人。
原本都是在主人的掌控中的一切,因為他們的到來都被打亂了。
永裕天峰在回同如王朝的路上出了意外,而生為同如王朝的公主的她。在知道這件事之後,什麼反應都沒有。
聖印王朝改朝換代,南宮璿齊奪得天下,大漠國師卻跟那個有可能是天璣子的人住在這個皇宮。
麒爍說,天璣子也許另有其人,根本不是那個白夜婼瑤。
而白夜婼瑤對哲鈞的態度……
百裏哲垣一把抓住白夜婼娉的纖細的手臂,“那你就告訴我,你們來有什麼目的。別告訴我,你不認識大漠屍王跟跟在南宮璿齊身邊的那個男子。”
“哲垣,不是你想的那樣,放開我好不好?”白夜婼娉掙紮的想把自己的手給拽回來。
他不喜歡這樣的百裏哲垣,這根本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人了。
百裏哲垣看到白夜婼娉那楚楚可人帶著傷痛的眸子,似乎自己負了她一般的感覺,讓自己很不舒服。
一把鬆開了白夜婼娉,百裏哲垣頭也不回的說道:“今晚你就不用等我回來了,我會在端王府。”
白夜婼娉跌坐在地上,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身影,傷心的看著那身影漸漸消失。
哲垣,你的心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冷的。
出來的百裏哲垣也好不到哪裏去,眼前都是那一雙似乎在指責自己忘了她的眼眸。
那楚楚可人帶著傷痛的眸子,似乎在指責自己的忘恩負義,絕情。
可是,百裏哲垣有些抓狂,自己到底什麼時候絕情了?
她的來曆不明,留在身邊說不定就是一個禍害。
可是,她又是同如王朝的公主,自己又不能得罪,更不能說殺了她。
唯一能做的就是淡漠,對她冷淡的當成沒有看到一般。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看到那個白發男子抱著她的時候,他恨不得把那個男子給碎屍萬段。
百裏哲垣頓住了腳步,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自己這是怎麼了?
大街上,人來人往的。百裏哲垣看著眼前的人群,苦笑了一下。
自己一定是幻覺了,不然怎麼能看到人群中有白夜婼娉的身影。
苦笑了一下,百裏哲垣就近尋了一家店進去喝酒。
白夜婼娉站在遠處,看著百裏哲垣走進那家店,有些不舍難過。
站在她身邊的白夜婼瑤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們都記不得了,別太傷心。”
“婼瑤,你說要是一直都記不得怎麼辦?”
“不知道。”
百裏哲鈞對自己,根本就是看一個敵人一般,每一次差那麼一點點就要兵戎相見了。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不去惹他。
“婼瑤,你後悔嗎?”
後悔當初做的決定嗎?
“不後悔,如果結果是毀滅,那我就陪他好了。”白夜婼瑤淡聲的說道,眼眸中沒有任何的情緒。
白夜婼娉沉默,也許婼瑤的選擇是最後無奈之選。
隻要有一絲的可能,這都不是大家要的結果。
“婼娉,北山出事了。”
北山出事?
白夜婼娉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拉著白夜婼瑤問道:“北山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樹木都枯葉了,陣法還在,就是存在的雪歌的念力好像一下子突然消失了。”
“難怪剛才血白來找我。”
“血白剛剛來找你了?”
白夜婼瑤一愣,這血白以前可沒有折騰出來事情,搞的山間一直是烏煙瘴氣的。
“嗯,問我當年的事情。”
“你沒有告訴他吧。”白夜婼瑤有些擔心的問白夜婼娉。
“沒有,當年就故意的把他給撇開在一邊了,又怎麼會現在再告訴他。要是能完成任務的話,到時候他就會知道。如果不行的話,就當這是一個永遠的秘密,就這樣一直下去好了。”
白夜婼瑤微微的歎息了一聲,最後說道:“回去吧,不能再出事了。哲垣跟哲鈞,如果跟我們兄妹無緣的話,就當從來都沒有過吧。”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那酒樓,心裏微微的刺痛了一下。
百裏哲垣感覺很不舒服的,推開了窗看了一眼外麵的行人,什麼都沒有。
為什麼,剛剛自己感覺白夜婼娉就在這裏?
苦笑了一下,自己還真是想多了。
怎麼會對未知的危險人物有了感情,這般做可對得起王爺。
南宮默然回府的時候,司徒麒爍正抱著一大堆的賬本急衝衝的去找上官箬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