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蘊瑈想,應該有梯子的。
古國戰船上,在司徒蘊瑈想到的那一刻的時候慢慢的伸出了梯子,伸到了司徒蘊瑈跟血白的麵前。
司徒蘊瑈看了血白一眼,血白伸手,攔著司徒蘊瑈。
“都已經伸出來了,當然是走啦。”
血白說著,就已經拉著司徒蘊瑈上了梯子,開始往上走去。
爬著梯子,司徒蘊瑈跟血白每走一步,身後的梯子就消失一節,到最後如騰空了一般。
一踏上船板,船就開啟回航了。
目視了四周一圈,如果當年甲板上都站著戰士的話,這一艘船能站多少人?
她仿佛看見了曾經站起滾滾戰鼓陣陣的模樣。
可現在戰鼓沒有,戰鼓隻有桅杆上一隻,船身上什麼都沒有。而,船的甲板上,刻著一個回魂陣。
艙門大開,依稀可以見到裏麵。
白色幔紗飄揚,說不盡的清雅,跟這古國戰船格格不入。
這裏,還是她跟麒爍看到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感覺,一點都沒有改變的樣子。
楠木,還是金絲楠木。
司徒蘊瑈扭頭問身邊的血白,“你當年為什麼用楠木做這些?”
血白看了一眼金絲楠木的椅子,有些奇怪的反問了司徒蘊瑈。
“那椅子用什麼木頭做?”
金絲楠木的質量不錯,又很屬陰的。
他們這一類的都很喜歡這種木質的東西,雪歌不是也說這些很適合他們嗎?
司徒蘊瑈沉默了一下,她好像問錯人了。
金絲楠木本就是給他們這一類的人或者死後的人用的,一般都是陰物,做棺材用的。
他們本就不是正常人,用這些也不為過了。
那椅子後麵通向上麵的樓梯,直對著司徒蘊瑈跟血白,血白想也不想的拉著司徒蘊瑈就上去了。
推開二樓的門倉,偌大的整片船板上擺了一個特大的大八卦在地上。
而在八卦之上,放著無數指甲蓋大小的透著光芒的透明不規則的晶體。
如果放到現在的話,可以解釋成鑽石。
鑽石,這要值多少錢啊?
鑽石旁邊放著同樣大小,卻形態各異的逼真的銀血蝙蝠的石雕,黑晶石的材料。
致邪至陰之物,反位子而立方向。
守魂陣跟移魂陣對立,又以八卦為底,加上迷魂陣。
這手法,怎麼感覺也不像是要打仗盜墓下葬的,反而有著透不出來般的怪異,看的人心裏有著說不出來的驚悚。
血白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切的時候,帶著疑惑。
“我記得這地上沒有這些的,怎麼現在有這東西了?難道是醉墨弄的?”
應該也隻有醉墨跟帝歌才會做這些東西,而且這裏的感覺有些像醉墨會做的事情。
“這裏有陣,不能亂走。”
血白一笑,“女人,你害怕呢?沒事,這裏的陣都是我當年弄的,你跟著我來就行了。”
司徒蘊瑈跟著血白的身後,走了過去,上了三樓。
司徒蘊瑈感覺,血白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三樓是頂樓,門已經打開。
那女子的氣息特別濃的直衝司徒蘊瑈的視覺而去,闖入了她的所有神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