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僵硬在那裏,傻傻的看著那從來都是沉默寡言的百裏哲鈞慢慢的消失。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時候自己要成型的時候。
雪歌蘊兒看著百裏哲鈞,那微微有些擔憂的眼神。
她的眼神在說:哲鈞這把利劍的元神太脆弱,不如哲垣來的鋒利。
所以,他才在最後的關頭,改變了自己的體質。
他想保護哲鈞,一輩子的都保護好他,不讓他受傷。
可是,如今呢?
如今,哲鈞消失,而自己卻存在著。最後,卻不是自己保護了他,而是他來保護了自己。
最後的結果,龍帝歌跟冥醉墨在這裏分道揚鑣,似乎老死不相往來一般。
龍帝歌走了,一個人孑然一身的走了,沒有帶走任何的東西。他找了一個地方,適合自己的地方。
冥醉墨把這裏給沉了,沉到了地下去。讓皓皓的黃沙掩蓋了這裏的一切,千百年的來它給蓋在了下麵。
他設立了無數個回魂陣,用無數的人的鮮血設立了這些陣法。一個古國的小國家,就被他為了設立幾個陣法,殺的一個不剩。
血白沉睡了,選擇了頭也不回的去沉睡了。
他想用沉睡來忘記一切,這樣的話自己就不會痛苦不會恨。也隻有在沉睡中,他才不會感覺到痛苦跟時間對他來的懲罰般的煎熬、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一個等候跟不懈的尋找。
他們在一千八百年之後的聖印王朝遇到了轉世的南宮默然跟南宮默燁,他們還是兄弟,也還是僵屍。
隻是不同的是,他們卻是帝王家的孩子。
雪歌蘊兒變成了司徒蘊瑈,一個對奇門遁甲特別清楚的女子,帶著僵屍兒子橫行了聖印王朝。
“原來,我就是在這裏認識阿然的。”
司徒蘊瑈看著眼前的一身白衣的女子,淡聲的聳肩了一下。
雪歌蘊兒的元神全都回來了,她卻被聚靈珠給困住了。
看著眼前的雪歌蘊兒,那些畫麵也在不停的往自己的腦海裏閃過。似乎,雪歌蘊兒記得的一切,自己也全都記得。
“你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說這些,不擔心我們不能合在一起嗎?”
雪歌蘊兒看著眼前的司徒蘊瑈,不知道她這個時候在記得一起之後的時候,她竟然還能說這些。
她都有些擔心,這要是司徒蘊瑈跟自己不能在一起的話,那她們是不是就是分開的獨立的兩個靈魂了?
“雪歌,你能記得我的一切的事情嗎?”司徒蘊瑈吻眼前的雪歌蘊兒。
雪歌蘊兒微微的搖頭了一下,她的腦海中沒有一點點關於司徒蘊瑈的記憶。而司徒蘊瑈,似乎卻記得了她所有的全部的記憶。
這般情況,她倒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可是,我全都記得了你的一切。”
司徒蘊瑈聳肩了一下,表示,這個你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嗎?我的意思已經這般的明顯了,你應該能想的到啊。
雪歌蘊兒看著眼前的司徒蘊瑈,微微的一愣。隨後,明白了司徒蘊瑈是什麼意思了。
她的意思是,她記得一起,而自己記不得。
那其實,真正消失的是自己,而不是眼前的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會替代了她,變成了如今的雪歌蘊兒嗎?
“可是,你要怎麼在我的身體裏?”
“我想,我應該已經在你的身體裏了。不然的話,我不會感覺我的胳膊很疼。而你,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司徒蘊瑈有些無奈的說道。
她也不想說出這些事實。
可是,事實都已經在眼前了,變成了這樣。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到最後,自己卻在聚靈珠中,而雪歌蘊兒雖然從捆靈玉中出來,怎麼卻還是不能跟自己合在一起。反而變成了自己的記得一切,雪歌蘊兒卻茫然的什麼都不知道。
這樣的結果,讓她也百思不得其解的。
她又不是神人,還是搞不清楚這些神人的神兵利器到底是怎麼折騰的。
“可是,你又沒有我的元神,你又要怎麼長久的生存著?”
雪歌蘊兒看向司徒蘊瑈,也沒有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逆天帶來的後果是什麼,她也無法確定。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司徒蘊瑈的話是正確的。
不管怎麼說,肯定是司徒蘊瑈主導自己的身體了。
那元神呢?元神跟司徒蘊瑈怎麼般?
“雪歌,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司徒蘊瑈提出自己的假設性的問題。
“我想,我在聚靈珠中,根本就出不去的那種感覺。說不定,真實的情況並不是我在聚靈珠中。而是,這聚靈珠已經認我為主了。所以,這聚靈珠在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