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漿般的滾燙似乎要把她烤幹。

唐雨汐眼前一片黑暗,卻仿佛感受到那個她深愛的男人,正覆在她的身上。

她口幹舌燥,雙腿攀住了男主精壯的腰肢,仿佛他就是身體的解藥。

“大哥……”她低聲呢喃

……

沒人回答她,隻有男人粗糲的手掌給了她美好的感覺。

體內的快意一波蓋過一波,良久,她的意識才慢慢找回,她想動動胳,才發現自己竟然被蒙住了眼睛困綁著!

唐雨汐才突然想到,自己之前被人綁架下了藥!

“啊——!”

她驚恐地大叫,可身上的男人並沒有停下身下的動作,就算她再劇烈的掙紮,那個淩辱她的人卻始終不肯說一句話,連喘息聲都微乎其微。

他在她身上馳騁了將近兩個小時後,炙熱的滾燙把她打入深淵,結束了他的這場侮辱。

接著就是細碎的穿衣聲,她手腕的繩子也被解開了一半。

在她快速掙脫掉繩子,扯下眼罩想要看看是哪個畜生時,隻看到了門輕輕的晃動,人已經走了。

而她的身上,除了一顆顆的人工草莓還有狼藉一片,潔白的床單上也被她初夜的血染的斑駁。

她接受了很久的事實,抓起被子緊緊把身體裹住,恨意和害怕交織著。

片刻後,門“咯吱”響了一聲,又有人進來。

她猛然一僵。

但在她看到來者後,瞳仁不自覺的放大,目光渙散到絕望。

門口的男人穿著幹淨的純白襯衫,身材高挑清瘦,雖然他戴著口罩遮了臉,但看到他那雙斜長的鳳眸,她不會認錯!

是她的青梅竹馬,也是她現在的未婚夫,江柏川。

“柏……”

本想叫叫他的名字,可在看到他冰冷的眼神時,她的胸口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將她那顆心捏到變形,捏到缺氧。

她突然意識到,就算她是被綁架在這裏發生了難以追悔的事,這一幕被他看到,一切都完蛋了。

和他的婚,結不成了!

須臾,又有人出現在了門口。

唐雨汐看不到那人的模樣,隻聽到江柏川卻突然問:“她怎麼樣?”

她腦袋一懵。

“唐家的大小姐,味道肯定好……”

沒出現的男人話裏透露著放蕩不羈。

那人就是玷汙了她的畜生?

江柏川眸光淡漠的,又看向了床上的她,冷冷的開了口:“那這樣,我的女人可以放了吧。”

“當然,蘇小姐已經安全送了回去,江少放心。”

她想問點什麼,舌頭卻仿佛被打了結,愣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江柏川也沒給她這個機會,睨了她一眼便離開了。

門被關上的那一刻,躲在門外的助理解文對著江柏川笑道:“少爺好體力,事兒辦了兩個小時,還能不帶喘氣演一出大戲,佩服佩服!”

江柏川睨了他,“這件事,爛在肚子裏,否則縫了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