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白纖楚出現之後,竟然不僅她奪得了鳳澤熙的目光,而且還要將鳳澤熙的目光還要分到別人的身上。
實在是控製不住的站起來了,但是比之之前的語氣倒是好了許多,畢竟吃過一次虧之後,總要學著聰明點了。
沐夕顏說道:“白丞相,之前是夕顏不懂事,無意冒犯了您,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夕顏。”
白纖楚:“不必如此,我向來大度,這點小事我還是不會計較的。”
沐夕顏說道:“那既然丞相大人不與小女子計較,那小女子還有話要說。”
白纖楚有趣的看著沐夕顏說道:“好,有話就直說吧。”
沐夕顏說道:“在場都是未出閣的少年少女,包括丞相您,但是今日是賞花會,都是為了開心才來的,丞相難道不應該入鄉隨俗,一會也表演個小節目什麼的助助興嗎?”
白纖楚輕笑出聲說道:“哈哈,有趣。但是我今日可是接受到請柬才來的,皇上不是也不需要表演節目?我為何要表演呢?再說了,在場的各位都是自願的,難道你們各位給皇上表演節目是不情願的嗎?還是隻有沐小姐你自己不情願呢?”
沐夕顏:“你!”
白纖楚好笑的看著沐夕顏說道:“沐小姐別生氣,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值當了。不過,要看我的節目可是不簡單的。皇上從小看著我長大,都沒有見我表演過什麼才藝,先皇自然也是沒有。那沐小姐相看我的節目,是不是要有點什麼賭注呢?”
沐夕顏也被白纖楚挑起了興頭說道:“那丞相大人想要什麼賭注呢?”
白纖楚含笑像是在看著跳梁小醜一般看熱鬧似的看沐夕顏說道:“我雖然久在邊疆,但是最近這段時間還是聽說了一些事情的。”
“我聽說,沐小姐好像與皇上的關係不一般啊。”
這話說出口倒是把在場的人聽的一驚。
畢竟這件事雖然已經是心知肚明的一件事,但是把這話說在明麵上,還是沒人敢說的,沒想到白纖楚竟然能夠將這件事這麼輕而易舉的說出來。
沐夕顏心中警惕的說道:“你什麼意思?!”
白纖楚看了看沐夕顏,又看了看鳳澤熙說道:“沐小姐別擔心,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聽說皇上好像是送了你一件‘含苞待放’?恰好,我也對這個很有興趣,所以,就拿這件東西作為賭注如何?”
這含苞待放,其實是京城最有名的工匠打造出來的唯一的一件首飾,上麵是栩栩如生含苞待放的花蕊的造型。
而且這件首飾還是鳳澤熙生母生前最喜歡的首飾,傳言,擁有這套首飾的就是鳳澤熙的未來妻子。
但是鳳澤熙卻是對這個沒有那麼多想法,隻是當初與沐夕顏相處之後,她總是說喜歡,自己嫌煩就送給她了。
其實就是一套首飾而已,哪裏有那麼多傳言。
但就是因為這套首飾,所以所有人才都認為沐夕顏就是已經被鳳澤熙認定的未來的皇妃。
可以說這套首飾,是全天下女人的夢想,因為得到了她就相當於得到了皇妃的位置,以後可以母儀天下。
在場所有的人真心沒有想到,白纖楚竟然想要的賭注是這個。
沐夕顏也是心中大驚,沒想到白纖楚竟然會選擇這個。
鳳澤熙自然也沒想到白纖楚竟然想要的是這個。
雖然這套首飾沒有傳聞中的那麼神奇,也沒有那麼多意義。
但是畢竟傳聞鳳澤熙也是略有耳聞,白纖楚如今提出賭注是這個,不就是說明,白纖楚也對這皇妃之位有想法?!
白纖楚輕輕巧巧的站起來,頭上的流蘇簪子在蠟燭光下搖曳,顯得白纖楚那絕美容顏顧盼生姿。
一雙美眸流轉看著沐夕顏說道:“怎麼樣?沐小姐?想賭嗎?”
沐夕顏回話說道:“那若是我贏了呢?”
白纖楚輕笑說道:“皇上曾在我凱旋歸來之際,答應我三個條件,若是你贏了,我便轉贈你一個,任何條件。”
沐夕顏眼中一亮,之前其實與鳳澤熙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就委婉的提出想要參加大選直接入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