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巧聽了,對那小廝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回複夫人,說小姐最近身體疲倦,剛剛睡下,我這就去叫小姐起來,然後去夫人那。”
小廝點頭離去。
含巧進去將白纖楚叫醒說道:“小姐?小姐?您該醒了。夫人那邊說想要叫您過去,好像是有位公子前來找你。”
白纖楚慢慢睜開眼睛,坐起身。
含巧扶著白纖楚起來,坐在梳妝台處梳妝。
簡單的發簪挽起一部分頭發,其餘披散在身後,穿上外衫。
白纖楚說道:“來的是誰啊?”
含巧將最後一步做好之後,回話說道:“含巧也不知,剛剛是個小廝來傳話,具體的他也沒說。”
白纖楚起身說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們先過去吧。”
帶著含巧去了白母的院子。
李大人昨日就收到了白府的請柬,這請柬可是白父親自送來的。
李大人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之前倒是沒什麼事情,但是如今這白府的年輕將軍可是與當今皇上的關係不太一般。
按照他們猜測十有八九就是未來的妃子了,可是不知道為何,又有了什麼藥辦賞花會的事情。
也不知道這白府葫蘆裏放的是什麼藥。
但是自己最得意的兒子子軒之前去沐府參加賞花會,回來好像是對這白府的小姐有點不一樣的感受。
這賞花會既然辦了,那皇上也應該是應允的,這請柬送到自己府上,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沒想到竟然是白父親自送來,不過這話裏的意思倒是與自己想的絲毫不一樣。
白父的意思就是,這次賞花會其實更多的就是為了朝廷去選拔人才,知道李家一直是世代為文官,但是這一輩子卻是出了一個文武雙全的好手——李子軒。
所以這賞花會的請柬是先送到自己的手中,決定權放在我們手上。
白父說明白之後離開,李大人心中自然是一萬個不樂意讓子軒這個寶貝兒子去邊疆那種苦寒之地受苦。
但是對於自己的兒子,李大人比誰都清楚,這個兒子一直就不像是一個普通的讀書人,從小就有誌向想要為國效力。
所以這選擇最後還是要去征求一下子軒的意思。
李子軒自然是對於這個機會想要抓住,但是自己母親之前曾經也說過若是自己進了軍營,免不了會擔心自己。
再說自己家裏世代文官,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考個狀元,以這樣的形式去為國家效力呢?
李子軒在自己的屋內,心中十分糾結,想起那天見到那奇女子,風華絕代。
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李家的小姐也就是李子軒的妹妹——李若溪聽說哥哥好像為了征戰沙場的事情與母親有什麼不愉快。
所以來李子軒的屋子來,想要勸勸自己這個哥哥。
李大人也知道平日這兄妹倆感情不錯,所以也來找過李若溪,想要讓她好好勸勸自己的哥哥。
這邊疆還是不去為好,為國效力不止征戰沙場一種方法。
李若溪:“父親,哥哥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行為想要去征戰沙場啊?這官場如今還是您在,哥哥哪裏有什麼路子呢?”
李大人歎了口氣,將袖中的請柬拿出來說道:“你看,這是將軍府送來的請柬,邀請你哥哥前去那賞花會。”
李若溪看了看那請柬說道:“嗯,我這也有一張,將軍府邀請哥哥,也許是那白小姐對於哥哥有意思呢?上次在沐府,哥哥與白小姐曾經有過交集,也許是白小姐對哥哥也有些想法呢?哥哥上次歸來不是也好像對那白小姐喜歡的不行嗎?”
李大人說道:“唉,若是真的如此,我還有什麼好發愁的呢?這你哥哥的請柬,可是白老將軍親自送來的,而且將個中意思也與我說明了,就是為了邊疆戰事才叫你哥哥去的。”
李若溪說道:“那爹的意思?”
李大人看了看窗外的景色說道:“對於這件事情,我與你娘還是不太願意讓他去,但是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哥哥你也知道,性子倔強的很,若是這次不讓他前去,下次也一定還會有別的方法,莫不如這次最好的機會,讓他自己選擇。你替我去探探你哥哥的口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