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馬上就要發怒,對著白纖楚說道:“既然丞相覺得自己身份尊貴,那之前本宮怎麼聽說丞相還在沐府的賞花會上獻出一舞呢?”
白纖楚輕笑說道:“公主說的確實不錯,但是那晚賞花會,本官可不是以一個丞相的身份出席的,而是白家的小姐。朋友之間交流舞技,自然是不需要在意那些繁文縟節。但是今日可就不同了。”
“今日是我朝與你國之間的國宴,自然是需要莊重自己,本官也是作為丞相出席。在場的小姐們都是為了迎接王子與公主,所以準備才藝,想要讓公主與王子領略我朝的風情,但是本官不行。”
“所以,公主請恕本官拒絕。”
公主被氣的不行,囂張跋扈的性格徹底顯現出來。
這白纖楚這樣說不就是明擺著說自己把自己弄的沒臉,貴為公主還為了出風頭,在所有人麵前展示風姿。
一副頗有些不講理的樣子對著白纖楚吼道:“本宮不管!本宮是公主,本宮要讓你去表演,就必須表演給本宮看!!”說著上手就要抓住白纖楚的手腕。
白纖楚雖然現在是打扮的嬌美,但是別忘了之前可是在邊疆讓人聞風喪膽的女將軍。
怎麼可能就在這輕易的讓一個弱女子抓住手腕呢。
何況這還是在本朝的地盤,怎麼能讓鄰國的公主就這樣隨意的抓住手腕呢?
所以白纖楚因為下意識的動作,出手用了一個巧勁,不僅沒有讓公主抓住自己的手腕,還將公主本來伸手要用力的重重的抓在自己的手中。
畢竟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算是所有人都看得到是公主蠻不講理,但是人家還是客人,所以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沒有情麵。
所以就算是白纖楚抓住了公主,但是也不能輕易的在公主的手腕上留下痕跡。
但是對於公主之前的訓斥,白纖楚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的就便宜了她。
因為從小習武的原因,自然知道手腕有哪個穴位可以既不留痕跡又能產生劇痛。
所以在外人麵前看來,就是公主蠻不講理,想要掌箍丞相,被丞相出手攔住。
也幸好丞相也同是女子,要不然豈不又是冒犯了公主的罪名。
可是旁人不知道的是,公主被白纖楚握住手腕之後,一陣劇痛從手腕處傳來,而且想要掙紮開還掙紮不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公主自然也抹不開麵子去求饒。
白纖楚注意到鄰國的使者好像馬上要坐不住了,總不能一點麵子都不給公主留,於是在公主馬上就要忍不住開口大罵的時候鬆開了抓住公主的手。
看著公主在自己麵前還是不依不饒的樣子,白纖楚站起來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公主還是執意想要看本官跳舞,倒也不是不可以……”
公主這一聽白纖楚的話,總算是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了,趕緊說道:“你有什麼條件?!”
白纖楚輕笑緩步走出桌子,輕輕慢慢的掃視了一下下邊看熱鬧似的官員。
對著公主說道:“我朝在馬背上贏得的天下,本官之前在邊疆也是以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準則。所以,既然公主想要看本官表演節目,那不如做個賭注,如何?”
公主問道:“什麼賭注?”
白纖楚看著公主,突然輕笑說了一句和這件事沒有關係的話:“本官不知道公主這次與使者還有王子前來,可是代表了鄰國?有足夠的權利代表鄰國嗎?”
公主此刻心中隻有想讓白纖楚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一次,好把剛剛自己丟臉的麵子要回來。
所以趕緊說道:“自然代表得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白纖楚笑道:“這便好了,那我接下來的賭注,也不算是白費。我的賭注,就是想要鄰國可以與我國在百年之內,再無戰役!不知這個賭注,公主可能做主接下?”
在場所有的人全部都被白纖楚的話驚呆了。
沒想到白纖楚竟然會說出這樣大的賭注,畢竟隻有一支舞而已。
其實鄰國的兵力與本國是差不多的,隻是本國能夠比鄰國物產豐富一些,而且一直都有靠譜的將軍在邊疆鎮守,所以這麼多年朝代內一直都是國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