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母高興的點了點頭說道:“看來蘇兒這次還真的是有了福氣和貴人相助啊。隻要蘇兒能好好的,我就放心了。雲月啊,那你也早點去休息吧。”
柳雲月心中還是惦記著夙扶蘇,但是就像是夙母說的,再在這等下去也是無用的,一切就隻能等夙扶蘇明日回來再說了。
這邊。
夙扶蘇聽到了白纖楚的話語,放棄了心中的退後之意。
確實,是自己太過於狹隘了,想的過多,既然是知己,人家姑娘都不在意,那自己一個男人還不如人家姑娘來的灑脫。
夙扶蘇想通了一切,應聲說道:“姑娘說的是,是扶蘇眼界過於淺顯,不知現在,扶蘇可否能進去?”
白纖楚微笑說道:“自然,本,我既然能請公子來,就是想要與公子見上一麵。”
靜丹應著白纖楚的眼神,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屋內燈火通明,古色古香,映入眼簾的就是端坐在精致桌前,麵戴帷帽的姑娘。
隻見這小姐雖戴帷帽,但是在燭火的照耀下,若隱若現的,仿佛能夠看到帷帽下遮掩的傾世容顏。
沒想到這自己的知己,竟然是這般清雅的女子。
而剛剛開門的女子,相貌也是中上等,看裝扮應該是這位小姐的貼身丫鬟。
靜丹看著夙扶蘇,確實如傳聞中一般長身玉立,俊美無雙。
不過這婆婆媽媽的性子倒是不像個合格的男人。
夙扶蘇正在看著屋內的裝扮還有白纖楚,眼中略有探尋之意。
靜丹說道:“看什麼看!我家公,小姐請你來,是你的福氣,竟然還敢耽誤這麼久,而且一進來就這般無禮?!”
白纖楚開口說道:“靜丹,好了,你先下去吧。公子今日是我請來的客人,他做什麼都沒關係的。”
靜丹不滿意的看了夙扶蘇一眼。
雖然是俊美非常,但是在皇宮,這樣的帥氣男子,自己跟著公主也見過不少,不過敢讓公主等著見的,這還是頭一個。
就算是侯爺的公子,都是對著公主十分殷勤的。
白纖楚看了靜丹的表情,自然能夠猜到靜丹的想法。
確實,這次的男主倒是沒有想象的那麼優秀,不過這一技之長確實不錯。
白纖楚輕聲說道:“靜丹,你先下去吧。我要與夙公子單獨聊聊。”
靜丹低聲說道:“是。”
靜丹出門,在外將門帶上。
白纖楚起身,說道:“公子請坐。”
夙扶蘇行了禮說道:“那就多謝小姐了。”
上前,二人對坐。
夙扶蘇說道:“今日多謝小姐慷慨解囊,不知小姐尊姓大名?改日等家母病好之後,一定登門拜訪。”
白纖楚搖了搖頭說道:“不必,知己之間,何須言謝,人生萍水相逢,不問出處和姓名,不也是快事一件?公子又何須如此糾結呢?相逢何必曾相識,今日我們有酒有琴,不若今日快意一番?”
夙扶蘇心中更是對白纖楚的印象高上一層,一介女子竟然內心能夠這般透徹,真是不易。
甚至比自己這般大男人還要肆意灑脫。
夙扶蘇大笑說道:“小姐所言甚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白纖楚搖了搖頭,起身斟酒。
說道:“我之前隻是聽說夙公子琴藝非凡,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這一杯酒,算是我敬公子的。”
夙扶蘇回上一杯,一飲而盡。
白清說道:“夙扶蘇好感度30,目前好感度為30。”
白纖楚隱在帷帽中的麵容,微微一笑。
酒過幾巡,夙扶蘇本來想要詢問為何如此這般,眼前的女子還是不摘下帷帽?
但是想著沒準是人家姑娘有什麼難言之隱,自己也不便多問。
白纖楚輕聲說道:“公子可是想問為何我現在還是不摘下帷帽?”
夙扶蘇點了點頭說道:“是扶蘇無禮,小姐應該是未出閣的女子,自然樣貌不能隨意顯露。”
白纖楚輕笑說道:“也是一方麵的原因,隻是家中兄長管得嚴,所以規矩就多了些,但是我自小便不喜太多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