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丹說道:“送來了,今天一大早就送過來了,就是奴婢忙上事情就給忘了,這就給公主拿過來。”
白纖楚點頭,靜丹去拿新繡樣。
白清問白纖楚說道:“主人,您怎麼突然關心起這次琴師比賽的事情了?”
白纖楚說道:因為這次,夙扶蘇會來啊。
白清疑惑的說道:“不可能吧?!主人?原文中並沒有寫夙扶蘇參加比賽啊?而是原主特意破格錄取的,也是因為這個,所以有不少人都覺得不公平,還有點看不起夙扶蘇,總覺得他是靠著原主是公主的事情才會成為禦用琴師的。”
白纖楚點頭回答道:不錯,也就因為如此,所以才會讓夙扶蘇本來對原主沒有那麼厭惡,到後來的避而遠之。
別說夙扶蘇是個性子孤傲的大男子主義的性格,就是尋常普通的男子都會因為別人說的一句吃軟飯的,都會生氣的吧。
所以夙扶蘇作為這次的男主,還算是不錯的了,能夠忍耐住一些別人的流言蜚語。
但是讓他引以為傲的琴藝!卻是因為原主的行為,而成為了他難以拿出手的東西。
不過,如今可就不一樣了,別忘了我上次與夙扶蘇的一夜傾訴。
白清問道:“傾訴?可是那晚主人不就是聽聽曲?後來跳了舞嗎?難道還有別的什麼嗎?”
白纖楚想起那晚的話語。
那晚。
幾杯酒之後,二人談笑風生。
白纖楚提到了以後的夢想,問道:“不知夙公子可有一直想要完成的心願?或是喜歡的一樣東西?”
夙扶蘇說道:“樂曲,樂曲就是我一直喜歡的東西。我的琴就是我的最愛。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我的琴藝,也想要在這方麵達到一個高峰,每次能夠突破自己的時候,我都會很開心。”
白纖楚微笑著說道:“我看得出來,夙公子琴藝高超,那為何不想著去進宮比賽呢?比賽之後,若是贏了,就是名利雙收,就算是輸了,也是長了見識。不知道夙公子可是報了宮中的比賽?”
夙扶蘇搖了搖頭。
白纖楚說道:“為何不報?我相信,以夙公子的技藝,一定能夠拔得頭籌。”
夙扶蘇說道:“還是算了吧,我素來不喜歡追求名利,隻是想要單純的在琴藝這邊有點造詣,所以這比賽就算了。”
白纖楚開解著夙扶蘇說道:“夙公子此言差矣,在我看來,不管是想要安心的,心無雜念的鑽研自己想要的東西。還是出去長長見識,都是方法。古人尚有讀萬卷書,行萬裏路的誌向。夙公子何不效仿?”
夙扶蘇不解的看著白纖楚說道:“姑娘的意思是?”
白纖楚微笑著搖頭說道:“言至於此,我知道,夙公子這般聰明的人,一定能夠想明白。而且夙公子,也許,你跳出自己所謂的安全位置,雖然會難以適應一些,但是沒準會有新的收獲也是不一定的。”
“我從你的琴聲中除了動聽之外,還聽到了一絲桎梏,夙公子是否也覺得最近自己的技藝好像是遇到了瓶頸?不如換個方式,然後重新接觸,也許會有不同的見解呢?”
回憶結束。
白清說道:“原來主人早就開始誘導夙扶蘇進宮來了?”
白纖楚回話說道:怎麼是誘導呢?隻是稍微做了一點心理暗示。
前有我的暗示,後有他對於我的好奇還有探尋,自然進宮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再加上,那茶樓老板。
白清疑惑的說道:“那老板?什麼意思?難道是那老板有什麼問題嗎?”
白纖楚麵上一笑說道:“那老板,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人物,據我所知,應該是什麼之前宮裏的人物。”
白清問道:“主人是如何得知的?”
白纖楚說道:那人,不光是貪財的事情,還有,他一定是看出了我是宮中的人物。因為他認得宮中的馬車。
白清疑惑。
白纖楚解釋說道:我上次出門的時候,選的馬車是最低調的。
但是不管是多麼低調的馬車,還是會在某一個固定的位置,有著皇家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