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玄委屈巴巴的對著白纖楚說道:“軟,舒服。”
指著白纖楚的小肚子,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說道:“硬。”
白纖楚簡直都快被季舒玄給氣笑了,於是將自己的氣慢慢消了之後對著季舒玄說道:“那女孩子的身體也不能隨便碰的,除非是你最親近的人,知道嗎?”
季舒玄疑惑的說道:“親近?阿楚,阿玄,親近!”
白纖楚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我們兩個現在是朋友,但是還要更親近一些。以後隻有阿玄的妻子,阿玄才能碰,知道嗎?”
季舒玄似懂非懂的點頭。
白纖楚摸了摸季舒玄的頭,柔軟的頭發,真是軟到心裏了。
然後對著季舒玄說道:“妻子啊,就是每天都能夠在你身邊陪伴著,與你同甘共苦的女子,與你一個碗裏吃飯,一個床上睡覺的女子。”
季舒玄想了想,兩人在集市上還共吃一碗涼粉,今晚睡覺的時候,自己來到阿楚床上睡,那自己不就與阿楚是最親近的人了嗎?
所以打定主意的季舒玄沒有聲張,不過倒是回味著白纖楚剛剛肚子上的觸感。
自己的肚子就是硬邦邦的,一點都不舒服,而白纖楚的肚子就算是隔著衣物,也能感覺到溫暖的體溫,而且摸起來軟軟的,就像後山上的小兔子一樣。
白纖楚實在是感覺餓的不行了,於是站起身對著季舒玄說道:“阿玄,我餓的不行了,你知道應該去哪裏吃飯嗎?”
季舒玄無辜的看著白纖楚,白纖楚就知道自己這句話就相當於是白問的。
隻能自己靠自己了,於是準備出去覓食。
季舒玄看著白纖楚起身離開,自己自然也是跟著走。
白纖楚出門,準備辨別一下方向,去找找應該去哪吃飯。
剛剛看見道觀裏男的多,一定會有類似於飯堂的地方,要不然這麼多男人吃飯就是一個問題了。
剛剛出去,就看見一個小道徒站在院中。
白纖楚上前打招呼說道:“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小道徒年紀還小,就是與白纖楚相仿的年紀,很少出過道觀,自然是見都得女子是少之又少。唯一對女子的印象就是像楊凝竹的那種,冷若冰霜,麵無表情。
還以為全天下的女子都是這般,小小的道徒心中下意識的不喜歡女子。
但是今日在門口看到道長帶回來一個新的女孩子,她的笑容像太陽一般耀眼,眼中的溫柔比火焰還要溫暖。
讓道徒心中泛起一陣陣的漣漪。
小道徒看著白纖楚這般平易近人的與自己說話,臉上泛起紅暈。
十分害羞的說道:“之前師傅都是不用五穀雜糧的,所以院子裏應該是沒有吃食,我們已經準備開始用餐了,但是怕白姑娘會感覺腹中饑餓,所以特意來送些吃的。”
白纖楚看著餐盤,雖然是清粥小菜,但是用於今日果腹是可以的了。
自然是高興的對著小道徒笑的燦爛說道:“那就多謝了!太好了,我還正想這要去找找去哪吃飯呢,沒想到你就送過來了。”
小道徒看著自己麵前的白纖楚的笑容,一瞬間臉色更紅,聲音更小的說道:“沒關係的,都是應該的,白姑娘不必客氣,以後若是有什麼想吃的,盡管告訴我就好了。”
白纖楚看著小道徒害羞的清純樣子,還是覺得很可愛的。
畢竟這些都是青春的象征啊。
然後繼續說道:“那你是在這附近做事嗎?”
小道徒說道:“是,我負責平日裏師傅的院子灑掃工作的,也是因為這個,我才能給白姑娘來送飯。”
白纖楚點頭說道:“那就太好了,以後想吃什麼直接告訴你就好了!”
小道徒害羞的不敢直視白纖楚的麵容,然後說道:“白姑娘,師傅院子的另一邊,是通向楊凝竹楊道姑的屋子。”
白纖楚點頭,表示明白了小道徒的意思,是想讓自己知道,然後避著點楊凝竹,畢竟今天在道觀外的一切,眾人都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