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薄瑾寒還是敲打了黎笙一遍,以防止這隻兔子會有想要咬人的傾向:“我用不著你的三千萬,但是你得知道,你已經是我的東西了。能夠像現在這樣和我討價還價,對於一件商品來說實在是很奢侈的事情。”
“我知道了,”不敢再反駁,黎笙低著頭,一臉沮喪。
“三哥,查出來了,兩個賬本都在這兒!”陸錚一走進房門就大聲嚷嚷道,“就一天時間,你要再這麼壓榨我我就不幹了!”
“少說兩句吧,”沈北城白了陸錚一眼,“我就不信是你親自偷偷進了那個女人的辦公室。”
二人毫不留情的互損著,直到看到了黎笙靜坐在沙發上的身影,二人又是極其一致的愣住了。
“我是,眼花了?”陸錚一臉的不敢置信。
“那我昨晚就眼花過一次了,”沈北城昨晚就在沙發上見過了黎笙,此刻倒是比陸錚先接受了這個事實。
但即使這樣,二人也還是一致的感覺到了不對勁。
簡直是太不對勁了!
薄瑾寒這些年的潔身自好,是整個圈子裏都出了名的,還有不少傳言說他是有那方麵的問題,所以才一直都沒有女人在身邊。
不過外界也隻是把這個當成一個笑話,都不相信薄瑾寒這樣地位的人居然連一個床伴都沒有。
可是,他們兩個從小學起就跟著薄瑾寒一起混,對於薄瑾寒對自己苛待到了什麼程度,他們是最清楚的,當年薄瑾寒成年禮的時候,陸錚丟了一個女人在薄瑾寒床上,還險些被薄瑾寒打了個半死。
也是因為這個,他們才都信誓旦旦的堅信薄瑾寒至今還是處男,可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居然栽倒在了一個,一個在他們眼裏那麼不堪的女人身上?
陸錚和沈北城都潛意識的認為,這不會是真的,一定是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讓你帶的東西呢?”麵對二人的反應,薄瑾寒有些不耐。
“這兒呢這兒呢,錦湘閣的菜,都是淡口的,”沈北城連忙狗腿地上前,抬起右手晃了晃道,“三哥你今天怎呢這麼晚才吃飯。”
說著,沈北城就想前把三層的食盒打開在薄瑾寒麵前。
“拿到餐廳去,”薄瑾寒抬抬下巴,指揮完沈北城又看向了黎笙,“去餐廳吃飯。”
“我?”忽然被點到名字,黎笙有些懵。
吃了麵包以後她已經不太餓了,但是,薄瑾寒什麼時候聯係的沈北城?
看著沈北城僵硬的動作,黎笙心中忽然生出一絲感動來。
“那,我去了。”黎笙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撐著沙發起身,又衝著已經徹底呆住的陸錚點了點頭,便向餐廳走去。
待黎笙坐定,沈北城也已經把一個個精致的餐碟擺好在了桌子上。
第一次給除了薄瑾寒以外的人當服務生,沈大少的心情也格外的複雜。
“謝謝,”黎笙有些不好意思的衝著沈北城點了點頭。
“不客氣。”
沈北城想說些什麼,卻還是在黎笙那個靦腆的笑容裏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