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森門’,我‘翼’門也有一個兄弟被那個怪物撕得全身沒一處完好,那可是我手把的帶出來的分隊長,被我視如已出,現在就這麼沒了!”
‘翼門’的老大看傅擎川,目眥欲裂。
其它幾個門主不作聲,但臉色鐵青,誰都不希望繼續留下怪物在這裏,否則誰知道下一次是哪門的兄弟遇難?說不定他們自己都會死相恐怖!
“你說啊,這次的事,怎麼解決!”森門老大嗓門大,體格足足有傅擎川兩個那麼壯,他來傅擎川麵前,真的就跟一座城牆似的。
“他現在在哪裏?”傅擎川問。
“重監室!哼!”
所謂“重監室”,對於“獵切庫”來說,是關押最危險的人的地方!
傅擎川越過他,恭敬地對納切斯說,“義父,我想先去看看他!”
“去吧!”納切斯點頭。
傅擎川隨小弟離開,還能聽見身後的人罵聲不斷——
“臭小子,他以為他是誰?都已經退出‘獵切庫’,還敢給咱們找麻煩!”
“沃森……”
是義父的聲間,他一開口,所有人都靜下來。
“擎川沒有退出‘獵切庫’,他不會,我也不允許。把人帶來,是我允許的,發生這樣的事,我清楚你們心底有怨,一切等後麵探視完X再說,嗯?”
滿室鴉雀無聲。
傅擎川閉眼,感激義父的仁慈。
很快來到關押X的地方,裏三層外三層的重火力把守,而且看守的人都是當初從鬼島過來的。
“嗨,149……”有人和他打招呼。
“X如何?”傅擎川問。
“你是不是更應該先問問我們如何?”
“你不是好好站我麵前!”
那人一愣,笑,“這倒是!”
001和002也走上來,彼此點個頭,001才說,“X的攻擊性比起在島上那會兒,起碼強十倍不止!”
“而且渾身獸.性,吃人!”002補充。
傅擎川麵色凝重。
001繼續說,“鎮定劑、麻藥,無論多大劑量,統統不管用!”
“那麼你們又是如何控製的他?”傅擎川問。
“雖然他殺傷力堪比怪獸,然而他也會累,會睡,尤其幾個人入腹之後,也許是吃飽喝足,倒下就睡,這都睡了三十個小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
002又道,“本來有人想亂槍打死X,被首領製止。但我想,X不死,外麵那群人不會罷休!”
“所以這會兒全是咱們的人在這待著,其它那些,全躲得遠遠的!”鬼島的戰士說。
“對他們而言,我們的加入是他們的威脅,所以一直把咱們視為眼中釘,這次更是他們扳倒咱們的機會,他們不可能放過!”002聲音裏有一絲憤怒。
傅擎川目光在眾人臉上滑過,“那麼你們呢?想要離開嗎?”
眾人沉默。
“首領對我們很好!”001代大家說。
“對,之前在鬼島,鬼宿根本不拿我們當人看,可是首領不同,他不僅接納我們,更尊重我們,說實話,離開這條道,我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麼!”有人說出大家的心聲。
“其實他們針對的,是我!”傅擎川深深明白這一點。
‘獵切庫’下麵有五個門,各方門主都期待登上首領之位。他們不僅拿彼此當敵人,更把身為義子的自己和雲肖也視為他們的盯中釘!
“149,有沒有考慮過,單幹?”一個鬼島的戰士問。
“對,單幹吧,咱們跟你混!”一群人吆喝起來。
傅擎川看眾人,“大家若信得過,先把心定在這裏,至少回報義父的收留之恩!”
“……”,沒人再說話了。
“我先帶你去看X吧!”001站出來。
傅擎川點頭,隨他穿厚實的牆,眼前一個漆黑的屋子,特殊材質做成,連火力都沒辦法轟開。
透過一扇還算寬敞的窗,就能看見裏麵的X就地而睡。
他閉著眼,正朝傅擎川的方向,睡顏安靜,十歲大的孩子,身上的衣服全被鮮血染紅,沒一處幹淨。
“不清楚他什麼時候會醒,不過我想,若沒有解藥,他將一輩子在裏麵待著。”
001對X,也很同情。
誰在說話?睡著的X聽見有聲音響起,就像在耳邊說話。
他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可是不行,眼皮太沉,他試了好幾下,都沒辦法,他好沮喪。
“那夥人本來想趁此機會擊斃X,一來是他具有危險性,二來因為他是你帶來的人,隻要能挫你銳氣,那夥人可以什麼都不管。是首領攔下來,說他還是孩子,一切會有辦法。”
說完,001就看他,“真的嗎?X還能回到原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