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
“我們原是三人賽馬,這件事我本來也沒打算說出來,但是皇兄既然來了,我斷然不能讓小人得誌,蒙蔽大皇兄!”容汝扭頭,
一下子盯向鳳離,“進入小院的假山後,我一直和另一位賽馬的林姑娘並行而前,是她從假山上騎馬躍下來,想要攔截我們的路。
林姑娘不放行,就被她打傷了馬,她打傷林姑娘的馬不說,還想對我故技重施,好在林姑娘想辦法拖著她,我才能撤離開,像她這樣手段下流之人,便是贏了也不光彩!”
春風擰起眉頭,“公主說話可要負責任,我家小姐最是善良,平白無故的,怎麼會打傷賽馬人的馬?”
“還不都是因為你這賤婢!她要不是為了護你,怎麼會費盡心思,耍手段贏本公主!”容汝現在是一聽到春風的聲音就火冒三丈。
春風一噎,回頭望著自家小姐,心中充滿了無盡的自責。
她從不懷疑小姐會為了贏耍手段,而是擔心公主這般強詞奪理,小姐怕是再清清白白,也無法辯護了。
“丞相夫人,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容景似乎已經開始相信容汝的話,對她產生了懷疑。
鳳離冷冷一笑,“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這有什麼好說的?”
“本公主看你分明就是做賊心虛,無話可說了!”容汝就喜歡看到她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模樣。
“誰是賊,誰心虛,公主和我都心知肚明,公主硬要說我打傷了她的馬,那公主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打傷了她?”
“證,證據?”容汝被問住了,回頭看著鳳央,似乎在向她求救。這一幕正好落在容景的目光底下,那眼底的冷光頓時轉為犀利,不過很快又隱藏了起來。
鳳央扶住容汝的肩膀,對鳳離低聲說道:“長姐,妹妹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鳳離渾身氣場凜冽,說話毫不留情:“既然都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那還說出來幹什麼!”
“我……”鳳央愣了下,委屈地轉向容景,“殿下,妾身聽聞,今日與公主一起賽馬的那位林姑娘,是與丞相大人從小長到大的青梅竹馬。
她曾在相府大婚的時候出現過,長姐還當眾欺負過人家。方才聽公主所言,妾身擔心,長姐會不會因為對林姑娘心存芥蒂,一時控製不住就……”
她沒把話說完,但稍微動點兒腦子,也就能猜出來。
何況這些夫人們各個都是編排故事的好能手,哪兒能聽不懂那話裏的深意?
鳳離斜了鳳央一眼,“妹妹做了大皇子妃,腦子應該跟著殿下長才對,怎麼會單憑我與林楚楚有過幾次交集,就認定是我做的手腳?”
“長姐,你!”鳳央氣煞。
鳳離不屑與她廢話,直麵向容景道:“殿下若是不信我,大可把林楚楚傳過來,與我當麵對質。”
容景略一思索,傳家奴吩咐:“去把林姑娘領來。”
“是!”家奴匆匆下去辦事。
很快便又隻身返還,表情有些不自然,“殿下,奴在小院裏來回找了已一圈兒,也沒見著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