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渚明白過來自己被餘生耍了一道後,他暴躁的脾氣又要開始發作了。
處在一旁的暮雲平立刻嚴厲嗬斥江渚:“你要是管不好你的臭脾氣,就給我出去。”
江渚一聽暮雲平這話,他心中的怒火瞬間消散一空,不敢再任意妄為。
花晚風他是管不了江渚的了,這種事情也就隻能是由暮雲平出手。江渚他一向是非常聽從暮雲平的話,花晚風直到現在也不明白這裏麵到底是什麼原因,不過他也沒有出口詢問過。
沒有江渚在一旁搗亂,花晚風開口對餘生道:“既然現在你也知道了我們打算從你這裏購買五行水珠再轉手出售張雲清,那我就大方承認了這一點。那麼你現在對這件事情是怎樣一個看法呢,還願不願意繼續我們的商討?”
餘生搖搖頭道:“抱歉,可能要令你們失望了,我對這件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還有,即便我現在答應你們了,可是這有什麼用?明決賽的結果還沒有出來,你們這麼早找上門來似乎也沒有什麼幫助,我現在手中可沒有什麼五行水珠。再,你和雲夢澤較量過,你覺得雲夢澤和我之間,在明的決賽上誰的勝算更大?”
到最後,他笑意吟吟地望著花晚風。
花晚風一時間沒有馬上回答餘生的這個問題。
要是奉承一下餘生他的勝算大一點,這無疑是在自欺欺人,恐怕連餘生他自己也覺得這話得太過了。
要是如實照雲夢澤她的勝算大一點,這也不好,現在可是自己等人想要與餘生進行交易,他勝算低那麼為什麼又找上他呢?
一時間花晚風左右為難。
最後他隻能模糊不清地道:“賽場上出現的突發事件無處不在,實力上的差距並不代表比賽的結果,誰又能夠你完全一點獲勝的機會都沒有呢?”
餘生嗬嗬笑了笑,道:“不用捂著你自己的良心話了,我相信絕大部分的人都是看好雲夢澤會是最後獲勝的人,畢竟我的實力還沒有達到她的那個層次,況且她似乎並沒有在之前的比賽上發揮她全部的力量,這無疑更加為她增添勝利的籌碼。
不過我好奇的是,比起我,你們不是更應該去找雲夢澤嗎?她幾乎半隻手已經觸摸到黑暗競技場的第一名榮譽了,也就是,五行水珠是非常大可能是落入到她手中的,你們與她達成交易的可能性應該比我還要高吧。”
花晚風苦笑一聲道:“實話跟你吧,我們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呢。隻是比起雲夢澤,你更容易接觸,也更容易受到誘惑達成共識。可雲夢澤不一樣,她是黑暗競技場裏麵的人,聽她身後還有一個大人物,以我們的身份根本很難接觸到她。
不過要是明的決賽她真的毫無意外獲得這一屆黑暗競技場的第一名,我們也會嚐試一下可不可以從她手上拿到五行水珠。”
餘生眉角一挑,他用玩味的眼神望著花晚風等人,隨後道:“難道你們打斷對雲夢澤用強迫的手段從她手中奪得五行水珠?我是不是應該讚歎一下你們的膽子很肥。”
花晚風搖搖頭道:“你誤會了,我們又豈敢在賽場外逼迫雲夢澤交出五行水珠呢。這裏可是黑暗競技場,要是我們真的敢動手的話,恐怕連這裏都逃不出去。”
餘生笑著道:“你們敢不敢動手我不知道,膽量這事,看的隻不過是它的回報大不大,回報大到你無法拒絕的時候,你的膽量自然就會突然大到連你自己也想象不到。”
花晚風的話並沒有令餘生完全相信,花晚風他們三人可是在第三階段上演過一場背後捅刀的戲碼,他們連這樣的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會不會因為和雲夢澤談不攏就對雲夢澤強行動手,搶奪她手中的五行水珠,這真的不好。就看到那個時候他們三個人能不能夠狠下心來達成一致的意見了。
花晚風並沒有在在這個問題上麵多做辯解,餘生願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話對他來一點意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