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衣哀求他,“皇上,我求求你,求求你徹查我哥哥的案件,他是被冤枉的,他從小行善,根本不可能去害人。”
蕭暮衍皺起眉頭,原來是為了薛凝宇的事,不提此事,他對她尚有幾分不忍,然而此時,已經蕩然無存。
他的眸光漸冷下來,“薛凝衣,你們薛家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就連草菅人命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也能被你們黑白顛倒,你們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蕭暮衍厭惡薛凝衣的觸碰,他抬腳踹開她,“朕告訴你薛凝衣,你不用求情了,薛凝宇必須死!”
薛凝衣欲爬向蕭暮衍的身體頓住,腦海裏隻有他那句必死。
她知道,君無戲言!
鍾聲鳴響,薛凝衣猛然回頭看向出宮方向。
此時,已到斬首時刻。
“哥哥……”薛凝衣爬起來,跌跌撞撞跑下台階,台階上有積水,她一腳踩空,人再次從高階之上摔下去。
蕭暮衍凝眸,方才看她摔下去時的異樣又重卷心頭,說來,這個女子是倔強的,偏偏,又倔強過了頭,過剛易折,宮中大忌。
薛凝衣爬起來,心口湧上來一股腥甜,她埋下肩頭,劇烈咳嗽起來,咳出的血染紅地上的積水。
再咳,薛凝衣心口像撕裂一般,疼得她暈了過去。
……
醒來,她泡在雍和宮的九龍浴池裏養傷。
雍和宮,蕭暮衍的宮殿。
宮婢見她醒來,忙去前殿叫蕭暮衍。
她起身,正欲離開。
不曾想,和進來的蕭暮衍遇上。
他們雖是結發夫妻,大婚那日,蕭暮衍並未碰她。
薛凝衣立時掩進水裏,有些慌亂。
蕭暮衍皺眉,立身進去浴池裏,他走到她身邊,抬手掐過她的脖子,“薛凝衣,你又在玩什麼把戲,對朕欲擒故縱?”
要知道,薛尚書已經不止一次煽動朝中大臣提及子嗣的問題。
這其中意思,薛凝衣不會不知。
薛凝衣垂著頭,沉默不語。
蕭暮衍不悅,“你的父親可是巴不得你趕緊懷上朕的孩子!”
薛凝衣往後退去,“皇上,承如你說的,我是個賤人,你是千金之軀……”
她的聲音,被蕭暮衍扼在喉嚨裏,這個女子最會惺惺作態的把戲,他討厭至極。
蕭暮衍輕喝一聲,徑直扯開薛凝衣身上的裏衣。
“既然是個賤人,就讓朕看看,你有多賤!”
不待薛凝衣反應過來,他埋下,手遊走下去,接著強勢進入。
池子邊上,薛凝衣一下一下撞打在上麵,她受不住,開始掙紮,卻換來蕭暮衍更加粗暴的淩遲。
水波在兩人身體周圍蕩開,薛凝衣差點被撞暈過去。
終於,萬籟俱靜。
薛凝衣趴在池子邊,像飄零的浮草,隨波逐流。
在她雙腿間,落紅泅開豔麗的水紋。
回去永凝宮,有人送藥過來,薛凝衣知道,那是避孕的中藥。
“皇上的命令,還請皇後娘娘快些喝了。”
薛凝衣端過藥,仰頭喝了下去。
送藥的太監離開永凝宮,路遇楚然兒,擦肩而過時,她沉聲問,“喝了嗎?”
“喝了,奴才親自看著的。”
楚然兒冷笑,在她沒懷孕之前,任何人包括薛凝衣都不可能有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