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聽睿睿的。”柳素忍不住笑了。
“娘,那現在怎麼辦呢?”
“我們離開吧。”柳素想了想說道。在睿睿看過來的時候,對著他眨了眨眼。
“好。”睿睿小聲答應了。
柳素本來心灰意冷的,現在被睿睿三言兩語就開導好了。
夜色中。
馬蹄聲從遠處響起,等著蕭亦寒下馬的時候,就覺得氣氛不對。
果然,火堆旁邊,哪有那個小女人的身影了,睿睿也不見了,而自己的侍衛,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
不用說,是柳素給他們下毒了。
想起那次難民暴動的時候,柳素也是掏出藥粉,撒了出去,他們兩人才全身而退的。
蕭亦寒坐在一邊氣的呼吸沉重。
這時候顧清醒過來了,跪在蕭亦寒的麵前請罪。
“顧清,你怎麼看睿睿。”蕭亦寒聲音艱澀地問道。
是不是自己弄錯了,早知道柳素會離開,自己就讓她帶著回宮,又能怎麼樣呢。不就是多個人了嗎?到時候回到宮裏,早早給他開蒙,他還能耽誤自己和柳素嗎?
“陛下,娘娘是個有什麼說什麼的人,屬下估計,既然娘娘這麼說了,那就**不離十了。陛下,屬下認為,可以去找梅香查一下睿睿小主子出生的時間,當初在宮裏的時候,那個張太醫說了,皇後娘娘是有三個月的身孕。”
顧清跪在蕭亦寒的腳邊,慢慢地給自己的主子分析道。
這些事情都是可以推斷出的,睿睿出生的日子,和太醫判斷的已經三個月的時間了,兩麵對一下就知道了。
也是,如果自己不這麼莽撞,是不是柳素那個小女人,此刻還在自己的身邊呢?自己為什麼不能想到暗地裏查一下呢?
這麼給睿睿定罪了,是不是也就是心裏早就認為這孩子是哥哥的,根本就不需要查了呢?如若這孩子真是自己的,那今天晚上在讓自己毒死了,那自己,自己
蕭亦寒不敢往下想了。
“顧清,你連夜趕往藥王穀,一來向梅香問仔細了睿睿出生的時間,二來在那裏住幾天,萬一皇後娘娘回到了藥王穀裏,你務必看好她,不讓她離開。”
蕭亦寒冷靜下來,吩咐顧清。
“是,陛下。”
月下,顧清騎著馬,朝著藥王穀的方向飛奔而去。
侍衛們陸陸續續地醒過來,一臉迷惑,不知道怎麼回事。
“上馬,我們連夜趕路。”蕭亦寒吩咐道。
馬車少了一匹馬,不用想也知道柳素和睿睿共騎一馬,離開了。蕭亦寒把馬車趕到大路上,天亮了,馬車自然有人會撿去的。
一行人行了一夜到了縣城,他們去了客棧吃飯,讓店小二給他們好好喂了馬。
吃過飯,一行人就坐在後院的樹下,閉目養神。
半下午的時候,他們到達了皇宮。
“德中,你去宣張太醫,讓他來禦書房見朕。”蕭亦寒進了宮,不顧疲倦,第一句話就是吩咐德中辦事的。
“是,陛下。”德中很快就辦好了。
張太醫戰戰兢兢地跪在天子腳下,終於東窗事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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