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今歌趕回公司,時氏的股票一直在跌。
加上通耀的收購,已經越來越多持股股東拋售。
從開始崩盤到現在,時氏已經岌岌可危。
洛禹謙有心要時氏死,時氏怎麼掙紮?她又該怎麼做?
時今歌忙得焦頭爛額,加上身上傷口沒好,她暈了過去。
醒來時,時今歌的手機震動不停,她暈頭暈腦的拿過手機。
電話那頭,照顧時父的護工急得哭出來,“時小姐,你爸爸……不見了!我就……”
後麵,護工說了什麼,時今歌沒去聽。
掛了電話,她急衝衝過去時父的病房。
她看了監控,上麵沒有時父出去的錄像,隨即轉身挨個樓層找人。
最後,她沒有找到時父。
隻是一個下午,她的天塌了,沉甸甸的壓在她的肩頭。
時今歌報警,對方說沒到時間不給立案。
從警察局回來,時今歌腦海裏閃過一個人,施淑芸!
時今歌去了醫院,她徑直過去時今朝的病房。
門口,時今歌從半開的門縫往裏看。
裏麵,洛禹謙已經離開,施淑芸還在。
“我的囡囡,讓媽媽看看有沒有傷得很厲害。”施淑芸心疼道。
時今朝冷著臉甩開施淑芸的手,“都是因為你,害我不能和我的禹謙哥在一起,我跟他又沒有血緣關係,他又不是你生的!你看看我,都成什麼樣子了,頂著別人的臉……”
施淑芸聽後,大驚失色,急忙捂住時今朝的嘴。
門外,時今歌大駭,她退到牆後麵去,隱約還能聽見裏麵人的對話。
原來,施淑芸不是洛禹謙的母親!裏麵的女人也不是時今朝,而是施淑芸的女兒囡囡。
這時,有護士經過,“時小姐,你怎麼了?你臉色很不好。”
時今歌慌忙回身,趕在病房裏的人出來前離開。
……
連著兩天,沒有任何時父的消息。
就連警察局,也沒有進展。
傍晚,時今歌心亂如麻,她的手指在洛禹謙的聯係方式上徘徊來去,始終沒有下去手。
收下手機,手機進來一段視頻。
發件人,時今朝!
視頻上麵,時父被關在一個小黑屋子裏,然後被人用繩子拴住脖子,像條狗一樣在夠放在不遠處的食盤。
鏡頭掃過時父,時父趴在地上,全身髒汙,那些泥汙裏混著血跡,曾經意氣風發的他,現在狼狽如狗。
時今歌繃緊的身體因為氣憤抽搐起來,她的胃上來一陣猛過一陣的絞痛。
她要報警的時候,時今朝的電話適時進來。
“時今歌,你應該好好看著你的父親,怎麼能讓他過來找我呢,他說我不是今朝,為了不讓他出去亂說,我隻能先替你照顧他,你看看,我是不是照顧得很好?”時今朝嘿嘿笑起來,下一秒,她話鋒陡轉,“你可不要去報警,如果你去了,我保證,警方找到的隻會是你父親的屍體!”
“你到底想做什麼?”時今歌冷冷的盯住前麵,她一字一句咬出來,太用力,她嘴唇已經浸出血來。
血腥味刺激著她的神經,慢慢的,她逐漸冷靜下來。
“我……要讓你身敗名裂,在洛禹謙心裏變成永遠的蕩.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