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秦傑麵無表情靠著牆邊，眼前還是洛禹謙和時今歌親吻的畫麵，他閉上眼，眼底鋪開痛苦。
再睜眼時，已經冷厲陰鬱。
……
往後的幾天，時哈哈隻要看見洛禹謙就會大哭。
“壞人，你是壞人，我不要你靠近媽媽！”
有洛禹謙出現的地方，時哈哈的雷達總是能迅捷的發現這個人，然後怒著肉嘟嘟的臉瞪著他。
好幾次，洛禹謙哭笑不得，可又不能不離開。
很多時候，隻能躲得遠遠的。
每次看見秦傑在她們母女倆麵前自由來去，他就好氣。
必須想辦法拿下他的女兒，不然老婆孩子都要跟著別人走了。
洛禹謙要見時今歌，得時哈哈不在，然後隔遠聽見時哈哈的聲音又得躲起來。
“不行了，我必須跟哈哈攤牌，我是她老子，卻怕她怕得像個孫子，你看看我這天天過的什麼日子？”洛禹謙心裏憋屈得很，他在哈哈那裏成了過街老鼠，看見一次被打一次，幾乎沒有例外。
時今歌埋進枕頭裏，笑到不能自己，嘴裏念著孫子。
誰叫你以前不要人家，現在換她來欺負你，該你著！
“你笑什麼？是不是你教孩子這樣的？”洛禹謙扳過她的身體，半壓在她上麵。
時今歌馬上憋住笑搖頭，沒有，這個真沒有。
“你給我說說怎麼搞定哈哈，不然她都要叫別人老子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對那個秦傑有意思？”
什麼跟什麼呀！
時今歌抬手擋住他湊近的臉，無聲道，“沒有！”我要是對誰有意思，還有你現在什麼事？
時今歌看了眼時間，哈哈要回來了。
在時哈哈跑進來前，洛禹謙已經躲進去洗手間。
“媽媽，那個壞人又來了！你有沒有看見他，我們把門關上，不要讓他進來。”洛禹謙在洗手間待了一個下午，出來時，臉黑得如鍋底。
他確定，必要時期采取必要手段。
傍晚，洛禹謙請了時今歌病房那層樓的病人和醫生吃甜甜圈。
時哈哈站在門邊，看見人手一個甜甜圈，她心癢癢的，可又不敢自己擅自出去。
“哈哈……”洛禹謙手裏提著一袋子甜甜圈，有人從他身邊走過，手裏沒有，他馬上送出去一個。
時哈哈靠著門，看著洛禹謙袋子裏的甜甜圈，吞了吞口水，然後回身關門。
媽媽說，陌生人的東西不能吃，更別說還是壞人的。
後麵來，洛禹謙變著法子的糖衣炮彈時哈哈。
沒多久，時哈哈徹底被征服了。
“哈哈，你想不想去看嘴巴大大的魚？”
洛禹謙和時哈哈並排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時哈哈抬起頭來，嘴巴油亮亮的，“你怎麼知道我要去看嘴巴大大的魚？”
“我不僅知道這個，還知道哈哈想要……爸爸……”洛禹謙眸子變得深邃不明。
時哈哈驚愕的看著他，然後扭頭看向病房，附到洛禹謙肩頭，悄悄咪.咪道，“其實我是有爸爸的，就是傑爹地，媽媽以為我不知道，我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爸爸是誰。”
洛禹謙抬起來要撫摸孩子頭的手僵住，久久，他才垂下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