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珠笑了,傾世容顏上展露的笑顏,這是足矣讓世間任何男子都為之傾慕的絕色笑顏,她笑看近在咫尺滿是憤怒的風夜寒,她笑顏如花直視著他,聲音帶著嬌柔道:“來啊,你挑斷我的手腳筋,我就挑斷醫聖的手腳筋,看看誰最傷心,誰最狠!”
將白玉珠壓在身下的風夜寒狹長鳳眸閃過一道陰狠,他咬牙切齒道:“你敢!”
“你認識我如此之久,有什麼是我白玉珠不敢的!”白玉珠嬌媚的笑著,她的笑容燦爛的似是能將人內心深處的陰霾一掃而空,她嬌媚的看著眉目間滿是痛意卻恨著自己的風夜寒,她繼續道:“我想,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醫聖叫什麼名字吧?哈哈……你白在光明寺和她呆那麼久,自己摯愛的女人連她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你愛的是誰?醫聖?哈哈……”
風夜寒覺得心口仿佛有什麼要破裂,疼的讓他全身被冷汗所取代,氣息不穩的低喘著,他知道,他在因為白玉珠的這句話而生氣而惱怒,這樣到了最後痛苦的隻會是自己。
反正她被自己給點穴,短時間裏她定是解不開的,他不停的慢慢深呼吸,清空心中對她的怨恨,隻為平複躁動的心緒。
“她不是醫聖!”待他平複了心情,胸腔裏充斥的躁動痛苦消散,他冷冷地看著白玉珠,然後問道:“她到底是誰?叫什麼名字?”
白玉珠微怔了下,因為聽到他說的那句青鳥不是醫聖,他不是一直篤定青鳥是醫聖嗎?他怎麼會知道青鳥不是?太後告訴了他?
看到白玉珠臉上笑容微僵,風夜寒更篤定那女子不是醫聖了,那麼她到底是誰?回想白玉珠最初對他說的話,夜探太子府的她就是醫聖本人。為何太後又說她不是醫聖?當初他和白玉珠之間感情正好,自是不會撒謊欺騙自己。
那麼,到底是誰在撒謊?太後說的話自可以相信,而白玉珠那時候對自己說的話也不是欺騙,他自己都有些迷糊,到底這是怎麼回事?
“她不是醫聖,還能誰是醫聖?我與她相識多年,若她不是醫聖,我倒也想知道到底誰是醫聖。”下一刻,就聽到白玉珠沉聲對風夜寒說道。
因為近在咫尺的距離,風夜寒的俊容就在自己麵前,特別是他這狹長深邃的美麗鳳眸,此刻與自己對視著,他情緒隱藏的再好,她還是捕捉到了他眼中的疑惑。
她記得自己對他所說的那些謊言,而自己也知道他能這麼問,定是太後對他說了些什麼,那麼她有必要混淆他的思緒,若是讓他懷疑太後就更好了。
“至於她叫什麼?”她嬌豔的笑容微微冷了下來,她道:“求我,隻要你求我,我就告訴你她叫什麼名字。”
“求你?別癡人說夢了!”風夜寒頓時就怒瞪白玉珠,心頭隱約的痛讓他立刻深呼吸不讓錐心之痛襲來。
“那你這輩子都休想知道她叫什麼,因為,除了我,沒人能找到她,所以你找不到她,也休想知道她名字。”白玉珠不鬧,她臉上的神情徹底的冰冷了下來。
風夜寒的手微微收緊,之前被白玉珠用銀針刺過的疼痛讓他緊咬牙關不願吭聲半句,他直視著她道:“這大千世界,我便不信你能將她藏倒何時!”
“我可沒藏她,她奪我所愛,心虛的自己躲起來而已,你以為你派了那麼多人去尋她,為何尋不到她呢?就算我沒有阻攔她,你一樣找不到她,歸根究底是她不願意見你。”白玉珠冷冷的死盯著他。
“所愛?你愛我有多深?”風夜寒顯然對白玉珠這句話感到可笑。
“我愛你愛到可以為你去死!”白玉珠看到風夜寒眼中的譏諷,她平靜的心頭瞬間被一股邪火所霸占,她幾乎是朝著他怒吼的,她斯力歇地的朝著他吼道:“可你呢?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你對我的感情全部是假的,你為了穩固你太子的地位一直都在利用我!”
風夜寒立刻愣住,隻因他完全沒料到白玉珠會這麼的憤怒,她的雙眸裏凝滿了痛苦和怨恨,甚至愛戀,他的心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此刻有些揪心的痛。
不,他不會為她感到痛,他恨她,他是恨她的,他絕對不會為她感到心疼。
“你覺得我白玉珠就那麼的蠢嗎?太後,皇上,皇後這些疼愛你的親人們,他們一個個都在利用我,就因為我是白清的嫡女,就因為隻有我配得上你!嗬嗬……嗬嗬……”白玉珠一下子眼眶熱了起來,本來以為不在痛的心此刻痛徹心扉,原來痛到麻木也不過隻是一時,當記憶潮湧而來,也不過是自己碎成碎片的心髒在滴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