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宣挑眉,他直視著羞澀的月兒道:“好好養胎,以後我們不要在見麵了。”
說完,他轉身便走,隻是走了一步之後,他仰視陰沉的天際道:“此生我隻要一位女人,但不是你。”
月兒瞬間心如刀絞,她忙道:“她有什麼好的,為什麼你就不能睜眼看我一眼!”
當初讓她假懷孕的是他,她想做他身邊的女人,隻要呆在他的身邊不求名分就好,可他還是如此不願意。
他那麼聰明,怎麼可能會看不穿自己對他的心意……至於自己是蕭王的棋子這方麵相信他是不會在意的,他就真的那麼喜歡白玉珠嗎?那白玉珠有什麼好的?
怎麼就有這麼多人喜歡!可惡……可惡!她傷心欲絕又氣憤的看著墨宣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娘娘,外麵風大回宮吧。”婢女看到墨宣離開上前恭敬道。
“回去。”月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墨宣離開之後進了大殿,看到太後渾身散發著殺意的坐在高位上,他眉頭輕挑道:“小王給太後請安,太後金安。”
太後出神之際聽到墨宣的聲音時,她垂眸瞬間斂下身上的戾氣,她淡然的看向豐神俊逸的墨宣道:“五皇子起的挺早。”
墨宣朝著太後行了一禮,他道:“太後身為長輩,自然是要早起給太後請安。”
太後頷首,她直視著墨宣道:“倒是,這些日子五皇子一天沒落下的給哀家請安,有心了,賜坐。”
墨宣坐定之後,他直視著太後道:“小王剛來時正巧看到皇上了,看皇上愁眉不展的,可是發生了些什麼?”
太後望著墨宣的眼神深邃了一些,她平淡道:“一國之君自當天天為國事憂心。”
墨宣輕笑了一下,他看著太後道:“剛剛在花園內看到東宮月側妃,瞧著快要生了,該讓太子殿下回宮守在身邊的,也好安撫安撫她。”
太後嘴角微勾了下,她直視著墨宣道:“五皇子還真是空暇什麼事情都要摻和一番,月側妃的事哀家自有主張,你想從哀家嘴裏問些什麼,那定是什麼都問不到的。”
墨宣挑眉,他直視著太後道:“太後嚴重了,小王沒有什麼惡意,隻是隨口提提罷了。”
“提什麼不好,偏生要提這件事……”太後話間端起桌上清茶輕抿了一口,她放下玉杯之時意味深長的看著墨宣道:“這是太子的第一位龍裔,哀家和整個大雲都在期待龍裔的出生,五皇子和月側妃都住在哀家的壽德宮,但月側妃畢竟是東宮太子的側妃,身為夜郎國的五皇子也該避諱的。”
“來人啊。”語罷,她沉聲喚道。
“太後,有何吩咐。”很快,守在殿門口的宮女忙走進來行禮之後畢恭畢敬道。
“月側妃待產將近,這天寒夜凍的外麵地麵容易結冰,讓她從今個起就不要出慶良閣了,好好休息在殿中。”太後的命令雖然是對宮女下的,但她卻是看著墨宣的。
“是,太後。”宮女領命之後便退了下去。
墨宣在太後話罷,他起身看著太後道:“既然給太後請過安了,那小王便先退下了。”
“嗯。”太後神色淡然地說著。
墨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名宮女快速的進了殿中,跪伏在地道:“回稟太後,鎮國公老夫人已去了光明寺,想必現在還在路途之中,要派人攔下老夫人嗎?”
腳下的步子一頓,然後他沒有再做停留快速離開。
太後眼神深深的看著墨宣離開,而後她看向宮女道:“不用阻攔了,退下吧。”
“是。”宮女應道之後便退了下去。
竟然去了光明寺……也好,正好老夫人去穩住皇後,這法子也算是兩全其美了……
風元的聖旨一下,整個蕭王府都沉浸在這道聖旨之內,要知道蕭王被圈禁在蕭王府快已半年,聖上自然沒有要放他出來的意思,這忽然的聖旨下達,讓所有人都高興,當然蕭王就更加高興了。
“恭喜父親重回自由,又可以重回朝中了。”李申滿是喜悅的恭賀著坐在書桌前的父親。
書房內很暖和,蕭王拿著筆墨在畫著一副冬梅圖,他嘴角深深勾起,昭示著他心情的愉悅,稍許,他放下筆墨看著眼前的冬梅圖分外滿意道:“我聽說皇帝上朝期間去了壽德宮,然後下了這道聖旨。”
著一襲深藍長袍,頭束黑玉冠的李申儀表堂堂,神情帶著溫和的笑容,這種笑容從沒有從他臉上消失過,今天尤為的深邃,他看著父親回應道:“是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