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可鑒?”風夜寒聽到獨孤景這話的時候覺得真可笑,他鳳眸之中在此刻凝滿了陰冷,他冷聲道:“墨宣讓你來想讓太子妃腹中的孩子不保吧。”
獨孤景一瞬間全身一顫,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風夜寒……
風夜寒在看到獨孤景這般神色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所想真的一點錯都沒有,墨宣的確很聰明,然而,他風夜寒也不簡單。
“墨宣讓你怎麼來害太子妃小產?”下刻,他語氣帶著逼問的問獨孤景。
“太子殿下太嚴重了,在下此次前來真的隻是為了保護好太子妃娘娘並無二心,更沒有太子殿下所說是受墨宣指使,還請太子殿下明見。”獨孤景下一刻立刻急忙的對風夜寒言道。
“你說的話隻有太子妃會相信,在本太子麵前指使蹩腳的謊言。”風夜寒陰冷的對獨孤景說道。
“太子殿下,在下絕對沒有太子殿下所說的這般,在下一心隻為太子妃娘娘著想。”獨孤景麵色平靜的對風夜寒說道。
“墨宣讓你如何來害太子妃?”風夜寒直接無視獨孤景為自己的辯解,他陰冷著雙眸冰冷地問道。
“太子殿下,在下都說了根本沒有此事,少主隻讓在下好好保護好太子妃娘娘,僅此而已,在下著實不知道太子殿下為何要如此對在下這麼說。”獨孤景覺得全身都被冷汗所浸透,可他隻能硬著頭皮來應付咄咄逼人的太子風夜寒。
“墨宣是讓你用藥還是將她帶走?”風夜寒完全不在意獨孤景的任何話,他繼續看似很冷靜的問著獨孤景。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為何要如此為難在下?在下說的句句屬實。”獨孤景麵對風夜寒的直接無視,他心裏是又急又亂又想離開,奈何風夜寒在,他沒辦法離開。
“依墨宣的手段該是讓你前來挑撥本太子與太子妃之間的關係,然後讓她離開才是……”風夜寒鳳眸越發寒意凝重,他直視著獨孤景一會又言道:“不,該是挑撥關係之後還想讓太子妃小產,讓她毫無牽掛的離開這裏,又或者想用計來陷害本太子。”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在下怎麼說太子殿下才會相信在下所說的實情?”獨孤景對視著風夜寒的鳳眸,袖中的雙手死死的緊握著,不然他會被寒氣逼人的風夜寒給嚇的立刻逃走。
風夜寒他不是第一次見,然而,不知為何他就是很怕風夜寒,每次一見到風夜寒就從內心深處感到懼意,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最好收起要還太子妃的心,因為本太子是不會給你半點機會的,你最好寫封信告訴墨宣,有本事就親自來,本太子等著他。”風夜寒冷冷地直視著獨孤景,然後說道之後他便轉身準備離開。
獨孤景聽到風夜寒很篤定是少主墨宣而一時無言,然後下一刻便看到風夜寒又轉身看向自己,他忙道:“太子殿下,在下和皇子殿下絕對沒有要害太子妃娘娘之心。”
風夜寒對於獨孤景的這句話置若未聞,他狹長鳳眸帶著深沉的看著獨孤景,而後冷聲道:“本太子勸你一句,與墨宣為伍對你沒有半點好處,太子妃非常的信任你,把你當做好友來看待,你要是做出傷害她,不,要是有想傷害太子妃的念頭會讓太子妃非常傷心,更會讓你們之間的友誼破裂,弄不好你會喪命於此,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語罷,他轉身很淡然的離開。
風夜寒如同來時那般高貴一步步的離開,而站在原地的獨孤景就這樣看著風夜寒消失在自己的麵前,這一刻,他猛的長籲出一口氣來讓自己的胸腔裏心驚膽戰少一些,他站在原地很久很久,夜風吹來帶著一股寒意,全身被冷汗所浸透的他不由的打了個一個寒噤,他並不是想要立在這裏,而是雙腿如同灌了鉛似地無法挪動。
凝華是跟在風夜寒身後離開的,很遠他就看到了風夜寒叫住了獨孤景,具體說了些什麼他並沒有聽清楚,因為他距離的很遠,這是避免被風夜寒發現他的出現,在風夜寒離開之後,他就走到了顯然受了驚嚇的獨孤景麵前,他的語氣不在像平常那般冰冷帶著一絲溫和問道:“太子與你說了些什麼?”
獨孤景在看到凝華到來時,他直接歎了一聲,看著凝華道:“我可真是冤枉。”
“這話是何意?”凝華神色冰冷的看著獨孤景直接問出聲,微頓了一下,他又道:“太子的性子很多疑,懷疑你此次前來的原因很正常,你不要多想,太子也是為了大小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