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看眼前夫人哭成這樣又提及太子妃的名字,他也猜的差不多,隻是他還是很震驚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清很無奈,他為了安撫夫人李會兒,他安慰道:“好,這次定不能放過白玉珠,我現在先進宮一趟,然後便去商討這件事,你安心在家等候我的消息,雪兒方麵我已經派人搜查,定是會將這些人碎屍萬段。”
李會兒一聽這話頓時就急了,她一把抓住了老爺白清的手哭道:“都發生這樣的事情,老爺你還有心思進宮?你是不是不管我們的雪兒了?如果不管不如幹脆現在殺了我。”
“我已經派人去尋找,你不要這般。”白清見李會兒如此慌亂又頗為埋怨,他出聲安撫著她。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老爺我該怎麼辦……”李會兒嚎嚎痛哭慌亂無措。
白清心疼的看著李會兒,隻能將她擁入自己懷中輕拍她後背安撫著:“放心,不會有事的,萬事有我在。”
李會兒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完全停不下來的大哭著……
白清安撫了李會兒很久很久之後,他最後還是進宮去見了太後,發生了雪兒被綁走的事情他本是不要進宮的,然而壽德宮太後又一次派人來請他進宮,連續來了三次人,他終是進了宮。
天氣悶熱,壽德宮內四周窗門大開微風拂進帶來涼意,後側有宮女拿著雀羽錦繡扇輕搖驅趕悶熱,白清行禮過後麵色毫無一絲情緒的坐定。
太後身穿黑色鳳紋薄裙,外罩紅色雙龍吐珠,鳳髻上佩戴兩支玉鳳釵,斜插一支龍頭簪,她麵色平靜的坐在主位上卻難掩她周身散發著的鋒利氣勢,她看向剛坐下的白清,她沉聲道:“哀家請大將軍來這壽德宮一樣還真是難,看來壽德宮都快要讓大將軍不放在眼裏了。”
白清聽完太後這話,他不急不緩出聲道:“太後息怒,隻是大將軍府出了一些事情,微臣這才來遲了一些。”
“有什麼大事能夠讓大將軍不顧哀家的懿旨呢,哀家還真是想知道。”太後麵色帶著一絲寒意她雙眸平靜的望著白清言道。
白清一時無言,過了很久,他抬眸對上太後的雙眸,一字一句道:“微臣的二女兒被歹人綁走,至今生死不明。”
太後這才麵露了一絲驚愕,後淡淡道:“大將軍要好好整頓整頓大將軍府,身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將軍卻讓二小姐雪兒不止一次的被人擄走,這要是傳出去定是會貽笑大方,大將軍平日裏為國操心,是時候該操心操心府內了。”
白清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裏一沉,他恭敬道:“多謝太後關心微臣,不過微臣府內事,微臣自會全權處理,太後也不用擔心微臣二女之事被人泄露,微臣自會處理好一切。”
太後定定地看著白清稍許,她眼中帶著深邃道:“哀家今個召見你,主要是為了太子妃之事。”
白清的二女兒白雪兒被人擄走甚至要上一百萬兩黃金的天價心情本就帶著怒意,一下子聽到太後提起太子妃白玉珠,他毫無一絲情緒的臉色瞬間變冷,隻是他雙眸冰冷的看著太後言道:“微臣不知所謂何事。”
“太子妃懷有身孕這件事哀家讓連嬤嬤告訴過大將軍……”太後雙眸深幽的望著白清,語氣平淡的又道:“事後哀家讓連嬤嬤趕去淮北照顧太子妃,但是哀家聽說太子妃在淮北過的並不太平啊……”
“太後,連嬤嬤的確告訴過微臣關於太子妃娘娘懷有身孕之事,但是近來微臣為淮南兵餉一事忙碌卻是並不知曉淮北的事情。”白清很淡然的回應著太後別有深意的話。
太後伸手端起一旁的花茶輕抿了一口,過了一會,她放下白玉杯後看向白清,她沉聲道:“前鋒營的張子弦是你的人吧。”
“是。”太後都這麼說了白清自然不會遮掩。
“哀家知道一些消息張子弦聯合淮北總督要殺太子和太子妃,此乃是謀逆,不過他們兩人被太子當場殲滅……”太後此刻的眸中帶著一絲寒意,她直視著白清慢慢地說道:“哀家把太子妃懷有身孕的消息告訴大將軍,大將軍應該知道哀家的本意是什麼。”
“太後,微臣剛剛已經說過為了淮南之事根本無暇顧及淮北事情,太後讓連嬤嬤來告訴微臣太子妃娘娘懷孕之事,微臣為太子妃娘娘感到高興,可京城與淮北相隔千裏,淮北所發生的事情乃是微臣所預料不及的,張子弦的確是微臣帳下之人,但是微臣對於張子弦聯合淮北總督做出如此謀逆之事乃是臣所震驚之事,臣真的不知曉張子弦和淮北總督竟敢做出這般喪心病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