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夫人不方便直接和梁芳說相關的事情,所以她想用這畫來表示心裏的含義。
剛開始她對梁芳這個兒媳婦是無感的,後來得知她身份低微後就產生了惡感,又知曉梁芳和齊清兒關係不好後就更惡的感受了。
還是吳揮楊的三言兩語一點點把情況給掰過來的。
要不是吳揮楊的話,她根本不可能接受這個兒媳婦。
既然兒子喜歡,那她也沒辦法了。
後來越發覺得梁芳的性格好,人也好,行為處事也聰明。
齊老夫人的觀念總在不斷的變化中往往返返。
不等小霖把畫交給了梁芳,梁芳就到了齊老夫人的屋子裏,說是趁著吳靖鄖不在,和齊老夫人聊聊相關的事情。
齊老夫人聞言先是有些發愣,而後才出聲:“那個你不生氣?”
梁芳莫名其妙的。
她其實是為了躲吳揮楊而跑來的,並不是想和齊老夫人談心。
“氣什麼,我們婆媳之間都是親人了,有什麼好氣的!”梁芳緩和了語氣,笑著說。
齊老夫人聞言有些不解,隨後說起了孩子的數錢:“兒媳,你最近忙著商業上的事情,都把肖兒給忘了,娘這不是怕你因小失大嗎?”
梁芳聞言突然明白了齊老夫人接下來要說什麼,餘後卻把話題扯開了,婆媳二人休息去了。
倒是可憐的吳揮楊一個人在屋子裏麵去了。
一個護衛忍不住發出了笑,起初聲音還小,後來逐漸失去了控製,笑的越發猖狂了。
“你給我出來!”吳揮楊有些忍不住了。
剛開始他還能佯裝沒有聽到,但是現在他有點裝不下去了,於是冷著聲音把那個攪亂的人給揪了出來。
護衛聞言笑聲戛然而止,笑都笑不出來了。
吳揮楊見狀冷聲:“剛剛你在笑什麼,還敢嘲笑我?”
護衛給吳揮楊跪了。
別人都是媳婦獨守空房,兀自傷悲,而他們相府倒是反過來了。
變成相爺獨守空房,而夫人去寵幸別人了。
他這個護衛不是想到這一點,所以忍不住才笑了。
吳揮楊數落了幾句此人,隨後就把人給趕出去了。
眼下他應該煩的是兵符的事情。
一塊兵符都沒弄進來,怕是以後他要被那些虎狼之輩給圍攻而死了。
兵符對於吳揮楊可不隻是個發號施令的工具,除此之外還是個護身符。
如今他在朝廷之中已經有大量的政敵出現了,若不防範著點的話,以後可能會有一大堆的麻煩。
麻煩若是來了,吳揮楊就算是有千隻手也無法與之抗衡。
必須早點把兵符給弄來。
但是那個道士遲遲未來找他,說不定隻是騙他的,那個道士的手裏很有可能沒有兵符。
念及此,吳揮楊的臉色又沉重了幾分。
這可不妙。
要真是如此的話,吳揮楊以後的麻煩怕是更多了。
一晚上,吳揮楊都沒有睡好覺,翻來覆去的,要麼是想著兵符的事情,要麼是想著梁芳和孩子的事情。
直至早上,吳揮楊都還在賴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