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兩個十分熟悉的人進入了我的視線。
是泥以銅和沈引。
泥以銅走到那個比較年老的警察身邊,看著我輕輕地笑了笑,道,“惠月,沒想到你還真在呢。穿著婚紗是什麼意思?結婚嗎?”
“啊銅,你們認識?”
“何止認識,我們組最近接到的案子都是和她有關係的,每一件都是一件奇案。我們這麼幾個月一個案子都沒破,就是因為這麼一個小丫頭。”
沈引白了一眼我,一臉無奈地和那個比較年老的警察說著,說完便又看著我,“別攔著了,放她進來。”
那個比較年老的警察打量著我,然後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就進來吧。”
我這才彎著腰出去,然後站在他們麵前,說道,“今天是我結婚!這發生了什麼?”
“哦,原來是你結婚。你結婚現場發生了什麼,難道你不清楚?”沈引淡淡地說道。
“我要是清楚還問你們?當時我喝醉了,就開了個房間先睡覺了,醒來什麼人都不見了。”
我有些無奈,下意識地咬了咬唇,結果又咬到傷口,便一下子鬆開,十分無語地看著他們。
“那個結婚現場的人都消失不見了,一些住客都遇到了奇怪的事情,然後就報警,我們來到的時候,這個酒店被一陣類似龍卷風的東西卷著。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我們進去的時候,救下的隻有一些受傷的住客。”那個比較年老的警察仍然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打量著我。
泥以銅扶額,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搭上沈引的肩膀,“死了吧,又是一件靈異事件。兄弟,咱們這份工作怕是要保不住了。”
看沈引和泥以銅是剛來還不知道情況的樣子,我直接逼問那個比較年老的警察,“你們統計過人數嘛?有沒有和酒店老板對過人數?”
“沒有,老板沒有找到,問過一些員工,都不知道老板在哪。”他搖了搖頭。
我鬆了一口氣,感覺太陽穴在疼著,又問道,“你們有沒有找到一個六歲的小女孩?當時……當時穿著一件白色裙子,粉色公主鞋,紮著丸子頭。就大概這麼高。”我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
“沒有小孩子。住酒店不是住出租屋,一般正常的都是年輕人。”
我感覺心亂糟糟的,歎了一口氣,轉身正要走,又轉回身,“裏麵電梯死了個人,頭都沒了!電梯還壞了!”
“你們幾個趕緊進去看看。”
泥以銅對著身邊的幾個警察使喚,然後又道,“漫小姐,我有些話想問問你。”
我麵對著他,一臉疲憊,“說吧。”
此刻的我最擔心的是紀徊口中說的是真的。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是真的沒轍了。
“你是和那個叫邱立的男人結婚?”
“是,前幾天他還對全世界宣布娶我了。”我點頭,說道後麵的時候又驕傲又苦澀。
“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是剛剛20歲吧?而且還是在讀著大二,大三實習,大四兼職,然後畢業工作,而且你學的是雕刻,是一個冷門專業,但社會需求卻高,你的前途會是一片光明,你的父母怎麼會同意你和他結婚?”
“有錢能使鬼推磨,你管得著啊?”
我歎了一口氣,還是繼續抓住更上門了一根杆,然後將腿踩了上去。爬了幾步,我的手便抓住了最頂的一根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