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言冷著臉看著吃的正歡的顧迎櫻。
昨天晚上,陳深言正準備睡覺,誰知道大門忽然被敲響,因為陳國富有些事情要去鄰村調查幾天,這幾天都不在家裏,所以陳深言根本就不想開門。
村裏有不少人在晚上的時候給自己家送東西,求陳國富一些事情。
從小到大,陳深言見過不少。
他本來沒想著開門,但是隱隱約約聽到是女人的聲音在叫自己的名字;“陳深言,陳深言。”
陳深言起初以為是顧月清,但是當打開門的時候才發現站在自己麵前的是此刻應該在監獄的顧迎櫻。
陳深言當時本能的就要關門,這個時候,本來應該在監獄裏的顧迎櫻大晚上的跑到自己家門口敲門,讓陳深言不由得想起她是不是逃獄出來的。
陳深言在得知顧迎櫻被抓的時候也曾經托自己在鎮上的“朋友兄弟們”打聽過顧迎櫻的事情,他的“兄弟朋友們”自然有自己的路子,打聽到顧迎櫻被判了三個月,當時還在想顧迎櫻這個傻女人。
誰知道這才不到一個星期,顧迎櫻就大半夜的出現在自己的家門口。
看到溫慕雲想關門,顧迎櫻連忙伸手製止他,自己從顧月清家出來還沒有吃晚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外麵陰森森的,自己又感到害怕,於是隻好來找陳深言。
聽完顧迎櫻的話,陳深言想了想最終還是讓顧迎櫻進來了。
不過,幸好陳國富這幾天有事不在家,要不然自己可收留不了顧迎櫻這麼一個大活人在自己家。
顧迎櫻在陳深言家找了一點剩菜剩飯,端了出來直接開口。
陳深言就站在床旁邊,雙臂環胸冷冷的看著顧迎櫻。
吃飽喝足,顧迎櫻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這才將目光轉向一直在一旁看著的陳深言。
她將自己麵前的空碗碟一推,身子往沙發上一靠,抬著臉看著陳深言。
“你知不知道我爸媽和顧月清她爸媽被抓的事情?”顧迎櫻率先開口。
陳深言看著她,沒有說話。
但是顧迎櫻卻是一眼看穿他現在的想法,淡淡的說:“看來這是知道了,但是,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也不利用上。”
陳深言這才放下自己的胳膊,往床邊一坐,挑挑眉毛看著她:“什麼意思?”
顧迎櫻笑了笑:“你可以動用你爸的資源和能力將我爸媽和顧月清的爸媽放出來,不過,前提是顧月清必須嫁給你。”
說完,顧迎櫻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著陳深言,自我以為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好。
但是,出乎顧迎櫻意料之內的事情是,陳深言隻是勾起唇角冷笑了一聲:“顧迎櫻,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聰明,你能想到的事情我就想不到?”
顧迎櫻先是愣了愣,隨即明白了陳深言的意思,不由得一笑:“哦,原來你被拒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