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慕雲就站在一邊，看著章程軍的詢問。
章程軍進去的時候，什麼話都沒說，就是這樣直直的看著王炳建。
剛開始的時候，王炳建仍舊還是那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王炳建開始漸漸的變得不安，雙手不停地攪動，眼神漸漸的飄忽，四周都看，就是不看章程軍，接著，就是吞咽口水，雙腳開始無意識的抖動。
就在這個時候，章程軍卻是打開了自己隨身帶著的小本子。
他依舊是直直的看著王炳建，隻是不時地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本子：“王炳建，小名大豆，北河村人，三歲的時候你爸和你媽離婚，從此之後就把你一個人丟到你奶奶身邊長大，後來，十七歲的時候，你奶奶因病不幸去世趨勢之前拉著你的手讓你做一個好孩子，你答應她了。”
章程軍看著王炳建：“但是，你並沒有成為一個好孩子，你辜負了你奶奶的期望。”
“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王炳建的情緒因為章程軍的短短幾句話變得焦躁不安，章程軍卻是依舊說：“後來，你認識了李東九和周華，你叫他們九哥和華哥，周華的女朋友就是吸毒的何冰冰。”
章程軍說完，看著王炳建已經失控的情緒，繼續問：“你今天晚上出來，就是他們的吩咐，是不是？”
“你他媽的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王炳建顯然是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
“我想聽你親口說，我想，你奶奶也希望你能夠親口說出來。”章程軍看著他。
溫慕雲看著出來的章程軍和進去的兩個警察，心底對章程軍的斷案能力不由得佩服。
他掃了一眼章程軍手上的那個本子上的內容，發現是鎮上基本目前人口的基本情況。
他從前一直在想，章程軍其實不是屬於那種特別聰明的人，但為什麼就偏偏他當上了警察局的隊長，現在才知道，沒有什麼事情是容易的，章程軍不成為這個隊長，隻能證明警察局的人不是瞎了就是傻了。
章程軍見溫慕雲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本子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嘲道：“哎呀，你也知道，我辦案子有些笨，這不就用最笨的辦法嘛。”
溫慕雲卻是搖了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
章程軍笑了笑，相視無言。
“是九哥讓我去的，他說讓我去把那個女的辦了，再拍幾張照片，就給我二十塊錢，我想，怎麼有這麼好的好事找到我，又拿錢又有女人睡，這就答應了。”王炳建的話讓外麵的溫慕雲狠狠地攥起了拳頭。
章程軍皺了皺眉頭，卻是沒有說話，隻是轉頭對身後的警察說：“去把這個李東九給我抓到警局來。”
“是。”身後的警察得了命令，立刻行動。
章程軍沒有再留下來聽王炳建的審訊記錄，隻是推了推溫慕雲，看著他：“出去坐坐？”
溫慕雲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在章程軍的警察局，溫慕雲自然不會依著自己的想法，隻是跟著章程軍的動作。
隻是，兩個人還沒有出去坐了多長時間，出去抓人的警察就已經將李東九抓回來了。
溫慕雲看了看沒有動靜的章程軍，忍住了自己想要動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