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憑無據,便是詆毀。”
“詆毀?嗬,那你倒是說說大晚上的偷偷溜出將軍府,還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是做了什麼?”
顧歆月抓住了顧歆雨的把柄,步步緊逼。
顧歆雨眉頭一皺,她無法解釋自己去了哪裏,事關自己的身份,若因此暴露必然會被墨塵察覺,現在的她還沒有能力與墨塵抗衡,被他抓回去就在難逃脫了。
見顧歆雨語塞,顧歆月得意的笑了起來。
“哈哈,解釋不了是嗎?明明就是證據確鑿,你還想要狡辯!來人,把這個不知檢點的賤女人綁起來,押到老夫人麵前聽候發落!”
“是!”
侍衛不由分說將顧歆雨五花大綁押到了顧千言居住的院子裏。
正廳之中,顧千言匆匆而來,見顧歆雨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還有她身邊得意笑著的顧歆月就不由得一陣頭疼。
“這是怎麼回事?”
顧歆月連忙收起笑容憤憤不平道:“老夫人,您看我這個好妹妹她做了什麼啊!她竟然偷偷溜出將軍府偷男人,一夜未歸!”
“什麼?”
顧千言眉頭一挑,這才仔細看了一眼顧歆雨,衣衫淩亂,脖子上還有那種痕跡。
“雨兒,月兒說的可是真的?”
顧歆雨始終淡然,抬頭道:“不是。”
“你這個賤人還在狡辯!我給過你解釋的機會,問你昨晚去做了什麼,可你自己不說,脖子上還有那讓人羞恥的痕跡,不是偷男人還能是做什麼?”
顧歆雨無從辯解,隻能低頭沉默不語。
顧千言無奈的歎了口氣,雖然知道顧歆月這是借題發揮,可顧歆雨究竟做了什麼?為什麼不能說?
恰巧這個時候文淵公主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微微翹起嘴角。
“老夫人,這是怎麼了?”
本來顧歆雨的事情就讓顧千言頭疼無比,如今文淵也到了,就算是她想要壓下此事怕是終難善了了。
沒有理會文淵,而是朝著顧歆雨問道:“雨兒,若是你不能解釋昨日去了何處,做了什麼,便按照家規處置。”
顧歆雨抬起頭看了一眼顧千言,眸中有些許失落,卻也隨之釋然。
她與顧千言非親非故,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姐與整個將軍府的名聲相比,孰輕孰重她又怎會分不清楚?
“雨兒無話可說,願按家規領罰。”
顧千言長歎一聲,瞥了一眼無比得意的顧歆月和文淵母女,如今不罰是不行了。
“既然如此,按照家規,顧歆雨深夜擅自離府,仗責一百禁足三月,來人,把她拖下去!”
這句話不斷地回蕩在顧歆雨的腦海之中,所謂靠山,不過是利益之間的合作關係,但凡出現有損利益的事情,合作,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侍衛來到顧歆雨麵前將她擒住,就在顧歆雨轉身的那一刻,大門口卻走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背對著陽光的挺拔身姿讓人莫名覺得心安。
“她不能解釋的事,不如讓本王解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