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作為一個飛升者你還是很有一點用處的嘛!”狗頭人看著四周枯萎的水芭蕉,很是感慨的喃喃自語。
“嗚旺~我!內瑟斯畢竟是一個半神,太陽神普照下的飛升者……”狗頭人仿佛精神分裂似的,聲音變得沙啞而低沉,臉上神情很是臭屁。
“有沒有一點作為下位屬神的服務意識?人狗合一的時候,誰允許你使用我的聲帶和嘴巴話了?靈魂傳音能累死你?”
狗頭人的神色突然變得猙獰,手裏也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根雞毛撣子,在手裏不斷的山下揮舞著。
然後,狗頭人滿是獠牙的大嘴,再一次開合間滿是諂媚的笑意:“不敢了、不敢了,有話好好,你答應過我文明養狗,不首先使用雞毛撣子的!”
……
在兩股戰戰勉強維持秩序的警員們眼中,那個身姿雄壯、相貌凶惡的狗頭人,就這麼自自話的表演著“漫才”。
至於圍觀群眾,這時候早就消失的差不多了,隻有地上淩亂的幾百隻鞋子,還能證明他們曾經存在過。
畢竟超凡現世都快一年了,每次先出現的別管是正義還是邪惡的,緊跟著就會有另一方出來打擂台。
正所謂“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這些上入地的超凡者隨便動動手指,大家凡胎俗體的可不就報銷了?
至於,邪惡陣營的超凡者幾次大規模入侵,都有正義超凡者及時製止,沒有造成普通人大規模傷亡。
這種話聽聽就好了,老百姓也不是傻子,遠的不就那次大寒冥國發生的超凡危機,瘟神都出來放毒了,島上幾十萬人全都撤出來了?
要不大寒冥國不要臉呢,換成東瀛這屆內閣敢如此吹牛逼,早就被關西財閥懟下去了。
“那位大人在做什麼?”
圍繞在水芭蕉花海外麵,最前沿的東尼警官肩上的對講機,突然傳來縣警視廳副廳長大人,正義淩然的詢問聲。
“呃……自言自語,還拿出了一根雞毛撣子手舞足蹈,似乎、似乎是?”東尼警官一邊觀察花海中的狗頭人,一邊猶猶豫豫的不知如何形容。
“自言自語?難道是什麼神奇的咒語?能夠錄下來麼?雞毛撣子是什麼?難道是法器?就好像亞洲聯邦的本土道教裏麵,那些道士手裏的拂塵?”
大木副廳長腦洞直接開到了際,不斷在對講機裏發出自己的猜測,而且還頗有邏輯性,讓一直留在現場的東尼警官,都以為事實可能就是那樣。
“大木長官,內閣的電話還有大阪石川義光先生的視頻連線……滋啦!”
對講機中最後傳來一聲電流雜音,然後便寂然無聲,東尼警官神情中滿是豔羨。
內閣的電話也就算了,畢竟現在東瀛的政體都玩成各縣聯合了,像是大木長官那樣,做到一縣警視廳副廳長的高位。
權力方麵想要再有上升也不容易了,如果脫離了新瀉縣,調到東京去才是悲劇。
一方麵是在地方上做土皇帝,一方麵是去東京做弟,想來有點腦子的都知道怎麼選。